赵荣春的脸色像那可以滴得出水的乌云一样，黑而沉，让人心头压抑。
“谁教你们说的？是不是林羽？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是猪吗？”
赵荣春气的直哆嗦，指着所有人怒骂了一通。
“神经。”
“看来他下棋被人指指点点是有原因的。”
“一看就是那种输了就翻棋盘的恶臭老头。”
众人脸色不好的回了赵荣春一句，就开始付款。
“你好，建文是个gay，请问有打折吗？”有个买单的顾客问道，其他等待买单的顾客纷纷将目光瞥向了收银员，手机早已准备好了。
如果不能打折的话，他们立马人肉出那个名称为“建文是个gay”的网友，让他看看说谎话的后果。
“有的。给您打了九折，一共一百八十元。”
收银员敲打着键盘，一张帐单很快地从机器里弹了出来。
“还真的有。”众人惊呼道。
收银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心在打鼓。
在不久前，她确实接到了销售部的电话，要求进行打折销售。
但是并没有这个所谓的暗号——建文是个 gay。
之前那一名顾客没有折扣是因为她自己一时操作太快，没有输进去折扣，而账单已经生成了。
本想着好好解释一番，但是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之后，就改变了想法，来了个顺手推舟。
嗯，你们说的都对。
说建文是个gay就给你们打折。
不说，也给你们打。
刚好，这样一来，就不用解释之前的操作失误了。
赵荣春阴沉着脸推开了排队买单的人群，挤进了收银台。
“我是渤海的董事长赵荣春，现在要求你们停止因为这一句话进行打折促销。”
赵荣春凶巴巴的语气，恶狠狠的眼神，直接吓得收银员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