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很满意他的自觉,朝着阿九使了个眼色。
阿九心领神会,朗声道:“季公子,请等一等!”
被点名的季克义突然停下,烈酒还卡在嗓子里,差点没被呛死。
“咳咳咳~咳咳咳~”
季林铭心疼儿子,替他拍背顺气,一副父慈子孝:“克义,你没事吧?!”
季克义说不出话来,只连连摆手。
季林铭气急,声音也尖厉了起来:“这酒已经喝了,云澄,你到底要怎样?!不要太过分了!”
云澄“切”了一声,心道过分又如何,你咬我啊?!面上沉静如水::“季公子请小爷喝加了料的酒,小爷我自当回敬,难道这还有错了?礼尚往来而已!”
季林铭语塞:“这……”
季克义了然,果然是为了昨夜的酒!可是他不明白,喝了他特制的酒,肯定能成事啊,怎么不感谢他,反而是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
正当季克义脑补云澄与庭芳姑娘二三事的时候,阿九将两包药粉混合倒入了酒坛子,其他侍卫有样学样,一包包药剂药粉尽数混进了酒水中。
这样的酒,打死季克义也不会再喝了,谁知道云澄下的是什么药,保命要紧。
云澄眼眸危险的半眯起来:“阿九,去请季公子尝尝这陈年花雕的味道如何?如果不喜欢的话,给季公子换竹叶青……这里这么多酒,总有一款是季公子喜欢的!”
季克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喝!”
季林铭护住儿子,疾言厉色:“云澄!不要欺人太甚,本官要去告御状!”
云澄轻笑一声:“请便!”
一挥手,阿九把季克义从他老爹身后拽了出来,随手就抄起一坛子酒就往季克义嘴里灌,挣扎之际,又是撒的到处都是。
云澄挑眉,对着身旁的侍卫道:“这么贵的酒,撒了可惜了!你们去帮帮忙~”
“是!”
两名侍卫上前控制住了季克义,一人将他的下巴掰开,用力过猛,直接给掰脱臼了……
阿九一坛一坛挨个灌着酒,季克义这始作俑者,如果没有他的手笔,昨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要把昨天受得气,受得屈辱都在他身上讨回来。
季林铭上窜下跳,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诸如告御状,别过分,吃不了兜着走之流……
云澄只当听个热闹。
阿九纵然有气,心里更也有度,不能把人整死是底线。
瞧季克义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阿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了看,也就喝了三四坛子酒,还有很多撒掉的,真正请季公子喝到肚子里的酒能有多少,大家心知肚明。
就这?也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