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主动示意他们俩的未来,严文军迫不及待的松开她的手,将双手移动,双双围住了她的腰间,抢着她的话,“你真的决定好啦?”
咫尺之间,两人近距离的对望,吕奇情深深的点了点头。
严文军顿时乐得像个孩子,激动难安,说,“好!你知道吗?我好想带你回新加坡,去找我妈,然后我告诉她,其实我是想尽孝的。我想让她看看我的决心,我要跟你在一起过个平凡人的日子。”
在吕奇情还没来得及点头赞许时,严文军又提到,“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对吗?奇情,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们俩就再也不可能分开了。”
吕奇情一听顿时脸色惊扰。
因为他说,有了孩子,他们就不可能分开了。
对于他如此高的期许,那此刻,她却告诉他,她怀了许明德的孩子?
试想一下,他们还能好好的和谈未来吗?恐怕导弹满天飞都来不及。
然而,让吕奇情始料不及的是,她还在思虑如何化险为夷时,严文军那漫天的吻突然就轰炸而来。
“啊——,文军,现,现在?”所有的坚定顿时让忽如其来的袭击凌乱了阵脚,她竟又下意识的推着他。
“是,我现在就要。”严文军只稍作停顿,但他并不想停下来。
说着,又一次,他一把牢牢的抱住她,深深的吻像饥渴了数千年那样的霸道,不容抗拒的坚决。
不愿伤害,不忍他失望。
可是此情此景,如同几天前那个晚上,又有什么区别?
吕奇情错愕不堪,可是他愤如饿狼。
她几秒钟前的坚定不移,让他那样的深信。
拒绝不能?
接受了吧?
可偏偏,吕奇情的脑子里不停被医生的话敲击着。
“我给你开些保胎的药吧,你要注意休息啊,时刻保持心态乐观。你可记得了,现在胎气不稳,千万不要有性行为,别跟你老公同房了啊……”
胎气不稳啊!
由于最近的身心俱疲,身体过度的透支,医生开的保胎药她还偷偷的在吃呢?
别说是她这么一个虚弱的身体了,正常人孕期前三个月都是要禁欲的,何况严文军还不知情。
为了保护好这个孩子,她是绝对不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的。
因而,她不情愿的,又或是条件反射般,就拒绝开了,“文军,你还受着伤,伤口都没包扎好呢?要不就下次吧?”
她的拒绝一次又一次,残忍又悲凉,严文军心中太清楚不过了。
长此以往造成的羞耻,他再无可忍受,何况她刚说过那些信誓旦旦的话,他几乎信以为真。
真情还是假意,他再也没有耐心等待。
她越是反抗,谁知他就越疯狂,不由分说,他解着她的衣服。
吕奇情知道,这一次,她是毫无限度的继续激怒了他,他已然疯狂。
可是,她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她的孩子,她必须守护,绝对不能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