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桃树精那时候的办法,就觉得十分好用,现在舒服多了,于是便高兴的说到:“有啊,不过还好桃树精想了个好主意,用她的小花布变成绳子牵着我走了一路,便舒服多了。”
不过有想了一想说到:“就是爬了这么远,有点累。”
我抬头看着师父的眼睛,刚刚说过话时见他得眸子变得深了,但只是一瞬又是温柔的模样。
“下次想出去同我说,师父带你出去,还有莫要贪嘴。”
师父的手很暖,轻轻的点着我的头,我蹭了蹭师父的手指,便钻进他得衣服里,屋子里得炭火再暖也比不过师父得衣服里暖。
贴着师夫的皮肤滑滑的,软软的,真好。
“师父你身上真软,我什么时候能修成人形啊,我这一身的鳞片太硬了,我也想像师父一样。”
我一进到师父的衣服里便忍不住的想要四处乱爬,这里觉得好,那里也觉得好玩,但是师父好像很难受。
拽着我的尾巴将我拎出来。
我见师父的脸微微有些红,怕不是这屋子里太热了?
“罚你今天晚上不许进我衣服里。”
师父说完便将我放在被子里,人出了屋子,不一会儿我闻见阵阵的苦涩味道,便知道师父是在为我熬药,明日不必喝桃树精送来的了。
其实若是能日日带着师父身边,哪里用得到吵着桃树精说要跟着她一起说要出去玩,还不是因为无聊,想要看看出门去是否能见到师父。
也不知道师父出去时是去了哪,我觉得最远的地方就是从我家到桃树精家,连东岳山都没出去。
闻着药味,知道师父在外面,便觉得安心,渐渐的便有了困意,在屋子里烤着炭火,被子上都是暖的,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是听见师父在叫我。
“好阿肆,醒醒。”
师父的声音和温和,像是这世间最最柔和得东西,我渐渐睁开眼睛自己在师父怀里。
“刚刚太暖,便睡着了。”
我打着哈切说到。
“喝了药再睡。”
师父一口一口地喂我喝完,又将我放回被子了,可我却想睡在师父衣服里。
便趁着师父不备之际便钻进师父的衣服里。
“怎么,你不困了?”
我探出头去看他,师父面带笑意地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想跟师父一起睡。”
我在他肩膀上撒娇道。
我见师父得脸又红了,像是一朵彤云飞来,他的皮肤很白,连着耳朵下面也红了。
“嗯。”
······
一直到早上,我都睡得很好,师父身上得味道十分好闻,闻着心里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安神的作用,总知到了早上都不曾做噩梦。
前些日子,师父不在的晚上我便常常做噩梦,梦里总是有个女人,那女人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在梦里好像能够感受到她身上那样的委屈。
早上总是流着眼泪醒过来,桃树精见了还觉得新奇,因为她见过人流泪,但是未曾见过蛇流泪,她说我是冷血动物,不该这样的。
今天早上一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