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醒了,你不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不罢休么。”
师父做在床边笑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师父的身边离开了。
昨天晚上明明好好的睡在他身边呢。
“我只是想早点起来看看师父,害怕师父又有什么事情一走了之,留我在这里要等好久。”
一想起在这里等待师父的日子便觉得心中苦涩,我见师父看我的眼神中也是种种不舍。
“过些日子,师父便将你带在身边,要等你伤好了。”师父在我身边说到。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心想我这么听话师父肯定愿意走到哪里都带着我。
且我觉得修成人形之后一定是个大美女,不能说是十分漂亮,但也一定要比桃树精好看的。
师父一边喂着我喝药,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到:“听说我不在的这几日,阿肆常常做噩梦。”
我想这该是桃树精说的,她可能同师父说我哭了这件新鲜事。
“师父一定时听桃树精说的,她是不是还笑我这个小蛇哭了。”
我心中不悦得说到。
“没有,她只是说你常做恶梦。”
师父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我喜欢师父这样摸我的头。
“哦。”
······
“同师父说说梦里都梦见什么了。”
喝完药师父将我放在怀里,因为师父熬的药甜,我便开心的都喝完了。
“我,梦里常常梦见一个女子,要是按理说还是个美人儿,长得要比桃树精好看的多,但她好像很难过,特别难过,比我见不到师父一个人的时候还难过。
梦里我梦见有一个高高的台子,下面看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下面十分危险,那个女子很绝望,一直回头看,像是在等什么人,但是等了很久,最后,朝着那个危险的台子跳下去了。”
我以为我说得很生动,但是师父好像走神了。
“师父,我说完了。”
我爬到师父肩膀上,师父才回过神来,刚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
我只觉得他是在应付的“嗯”了一声。
“师父莫不是没有在好好听我在说什么,在这里敷衍阿肆。”
我用我不太大的眼睛,白了他一下。
翻白眼是这几日同桃树精学的,我自以为生动美丽。
“为师没有应付阿肆,就是听得入神了,但是阿肆梦里的那个女子看到了她想见的人了么。”
师父问的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印象。
“每次到这里我便醒了,她跳下去的时候,我好像也跟着跳下去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被吓醒。”
我委屈的爬在师父身上。
“以后师父陪在你身边便不会做噩梦了,还有师父告诉你,梦都是反的,梦里阿肆梦见那个女子不曾见到等的人。可能现实中便见到了。”
我认为师父说得什么都是对的,听到这样的解释时心里也是十分开心,觉得梦里的女子能够见到她等的人应该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