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空间泉水很好,我喝了几杯后已经修复得五六成了。”
他说着,伸手拉开了被子。随后,推高了她的亵裤,露出一双洁白纤细的小腿,看着青紫一片的膝盖,用手掌放在上面轻轻的按摩着。
“这里呢?疼吗?”
他的吻落在膝盖上,呼吸温热,喷洒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谢御幺觉得痒痒的,立刻推开了他的脑袋“不疼,有点冷。”
锦被拉上,他的手就没有拿出来,顺着小腿一路往上。
“不。”
“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腿还有知觉吗?”他戏谑的目光看了看女子嫣红的脸蛋,“不然,你以为我会趁你病那种事情?”
“我才没有。”谢御幺瞪了他一眼,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也有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幺儿,你真是可爱得紧。”
“唔,我本来就很可爱。不用你夸我也知道。”她笑道,一点也不谦虚的承认。
这样的她才像谢御幺,而不是那个苍白的像是瓷娃娃一碰即碎的模样,琅逸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两人之间的间隙不到一厘米。
她觉得有些紧得难受,却也贪恋那一份他给的温暖。
不愿放手离开。
“怎么了?”
“你做噩梦了,一直在喊爸爸,妈妈。他们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哭?”
提到这两个名词,她明显的身体有些僵硬。
琅逸衍叹息了一声,“还是不要说了,不开心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没事。爸爸,就是父亲,妈妈,就是母亲!我妈妈是在我七岁的生日时,跳楼自杀的。就在我的眼前,而我的父亲,自杀了。因为他也恨我!”谢御幺苦涩的一笑,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她只能仰头。
让泪水倒流回去。
琅逸衍听懂了,也有些不懂。她是谢家庶出的小姐,那么她的父母就是谢大将军。
可是,谢将军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啊。
联想到她的一系列与众不同,他的脑海里萌生了一个念头,那个念头过于可怕。
她那么的神秘,虚无缥缈。
会不会某一天也无影无踪的从他身边消失?
不,不要。
不管她是哪座山上的妖精,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那么就一辈子都是。
琅逸衍心里很空,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才能找到一点慰藉,“不会的,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并不是因为恨着你。”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是谢御幺还是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其实,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陆景怀来时,门没有关。站在门口,一眼便可以看见女子小鸟依人的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她苍白的脸上尽是甜美如花的笑容。一双杏目含水,亮晶晶的全是那人的银子。
这样温馨的一幕,却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咳咳。”
“见过云王殿下。”
“本王是来告诉你,比赛的第一名是你的。”话音刚落,谢御幺的眼睛顿时亮了,“意识就是说,我即将拥有黄金千两对吗?”
琅逸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样才是她。
而陆景怀先是惊讶,随后脸色黑的无比,“怎么?还怕本王不给你这银子还是咋的。”
“那怎么可能呢,云王殿下您那么尊贵的身份,腰缠万贯怎么会在意那点小钱呢。”
一看她那恭维又虚伪的笑容,陆景怀就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可明明上一秒还在对那个男人如此乖巧甜美的笑着。
失忆,当真能改变一个人吗?
“对了,收拾一下。三日后,出发去京城。”
“你说什么!”
看她这一脸惊讶和不情愿的样子,云王有些不满,“你既然有能力获得第一名又称为神医孟玄的弟子,自然是得与本王一同进京城为圣上治病。”
那岂不是要面对原主的冷血父亲和恶毒姐姐?也不是说害怕,只是,她暂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面对。
谢御幺下意识的看向了琅逸衍,深吸了一口气“请给我点时间,我和我相公商量一下。”
陆景怀高冷的点点头,“可以。”
“相公,怎么办?不去好像不行,可是我又想回家的冲动。”她的房子,还有她那一亩地,还有那些草药、
琅逸衍也十分的犹豫,一方面,他也希望娘子能治好圣上暂时稳住朝中局面。另一方面,谢御幺此番回去定然会带来许多的波澜,就说她和云王的婚约。
尽管,现在云王妃是谢大小姐,可是,谢御幺的身份摆那在。
刚才陆景怀看着她的眼神里有些不甘,那种眼神,他曾经在太子殿下的见过。
是男人对女人的眼神。
如果谢御幺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会不会
“只要你不想,我们就回家。”
“也就说说罢了,到了现在,陆景怀只怕不会那么好说话。但是,我们三天后再走吧。”
“嗯。”
孟玄也要一同前去,他受了云王的邀请,同时也是放不下谢御幺一人进京。
黄金万两第二天便到了,谢御幺拿出了一般救助灾民,剩下的全存进了空间里面。至于林贵,那家伙暂时无法动手,她只好把拆线的技术高速了林成让他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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