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幸福温馨闭上了眼睛。
搜索着自己过去,那些猪狗不如的记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幸福简直来得太突然。或许,即便是梦,她也要斗胆去做,万不可辜负曾经的所期所待。
玫瑰,不知怎么,就被撂在床头柜上,一口水都没有喝,他已搂住梦遥丰满的身子,结结实实……并且长长叹息,似期待渴求了太久。哦,他那很久的梦境,终于幻化成了真切。
梦遥的手臂,居然也斗胆拥住男神。
面颊贴紧他的胸口,那里跳动如此磅礴有力。而且一个大男人,竟然从领口间传出来淡雅的香水味。男人也用香水?
那得是要多讲究的男人呢?
自己的丈夫,那个心眼儿极坏的老男人,浑身总是馊味儿,而且整夜抽着旱烟,早起趴在炕檐上“滋啦滋啦”后。便“噼啪噗”一阵飞天狂吐。一个小时,再看尿桶附近,覆盖千百口大黄黏痰。
她只见识过那个老男人自始至终,但也从未有想过要与别的男人亲近,尽管处处心酸不如意。
“哎。”她轻叹一声。
如果岁就认识他,那该多好!如果岁月可以逆转重新来过,我宁愿选择单身,等待真爱的降临,也远远好过错嫁,不过最好一下就能遇到眼前的他,而绝不是那个丑八怪。
因为这么多年被虐待,每日拳打脚踢棍棒相加,她的内心难过极了,还有辛苦孕育的那几个女孩也不知去向。毕竟莲花池,也有人隐约知晓一些什么,但只要梦遥主动一提起这关键,好心的妇女也便都面面相觑闭口不谈。
或许他们根本什么都知道,但却唯独对当事人又刻意隐瞒。毕竟打听无果,离开后见他们又窃窃私语,而且有一次还听到什么刘皮庄。
见她轻叹。
子墨盖在她后背上的手,不停摸索摩擦,梦遥顿感心脏已被心上人温柔抚慰。她忍不住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选择性忘记所有不如意。
此刻,她的身体渐渐温暖。
他俯身凑过来,面颊上的胡子茬轻轻安抚她光洁的肌肤,轻轻一吻,吻落眉弯,最后,将吻落在那枚桃花上。
吻落桃花,他也闭上了眼眸。
良久,那枚桃花,竟然随亲吻闪动艳丽,似被召唤赋予注入了新的活力。吻落桃花,让沉睡已久的它,从梦中醒来。这,竟然真是我前世的一滴泪?子墨澎湃的内心,也竟然莫名其妙隐隐作痛。
“你真的是桃花仙子?为什么过去会梦到你?而且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梦中的你,穿一身粉色的罗裙,而且在梦里,你被所有人尊称为桃花仙?”
他轻轻地问,生怕惊扰怀里的小宝贝。
“嗯?”梦遥陶醉着,鼻息处轻轻哼一声,只感觉鬓边的桃花辣刺痛。
子墨误以为她认同。
子墨双臂用力,像抱孩子一般,将她抡起来。
梦遥惊呼,头晕之余,受宠若惊,慌忙搂紧他的脖颈。胸部自然距离他的面颊越发近了,他刻意嗅了嗅,鼻息处仿佛传来一股淡淡的奶香。
这股子香,令他莫名振奋起来。
见梦遥的神情平静,便轻轻撂她在床上,屋内玫瑰花的味道如烟雾笼罩,甜香氤氲浸满心脾。这些都令她心旌荡漾,周身无力,腿部酥软到无法站立。
怎么回事?她摇了摇头不解。
“你真好看!”他侧身坐在床上,正好靠近她的腹部,“还有淡淡桃花香……”
梦遥闻言笑了,趴在白色蓬松的香枕上,蓬松的枕头将她的眉眼瞬间遮掩,只露鬓边那朵桃花,依旧红润灼灼。
“你真好看!”他的唇瓣,又瞬间蹭上桃花。
梦遥的鼻息处,泛起薄荷香。他的身体靠近,她红唇微启,子墨顺势滑向那里,那松软的唇如桃花瓣一样清凉软润。
她的贝齿微微松动,薄荷香便一贯而入。
“啊”的一声,顺势霸占整个桃花苞似的香唇。薄荷味儿猛烈环拥着她,似来到瓦蓝的天边。她,身着白色的仙袂长裙,戴着璀璨的王冠,在云端,寻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好一个美女如花隔云端。
薄荷香带来的愉悦感,浸透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撞击她好看的皮囊,令她无法自控的“嘤咛”。哦,怎么会如此丢人?可是,她却贪婪薄荷香的美好。
宁可丢人也欲罢不能。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由异性带给她的身心快乐,纵使也曾生过四个女婴,可那么多年的婚姻,自己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产蛋鸡。
想起来是那样无知可笑,一文不值。
从来没有人尊重或在意过她,从来不把她当个人,地位不如家里养的那几只老母鸡。此刻,内心灵魂下跪着,祈求薄荷香能够持续带给她无法言喻的特别感,于是便继续似鸳鸯戏水,也似倦鸟争巢时所散发出压迫感与嘶鸣,更加激发拥有欲。
子墨一个臂膀搂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上衣纽扣,寻找那淡淡香的源头。
“啊。”他叫出了声。
膨隆出来的地方竟带有未退净的液体,喷涌在子墨的面颊,原来真的会有?他兴奋尖叫,吸吮吞咽,面颊上的液体腾出手来涂抹,最后又被抹进嘴,那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与归宿感,汹涌澎湃到全身,细到每个毛孔。
细腻的胡茬,又在梦遥腹部剐蹭。
当他双目微睁时,忽然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