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说完这话,不管我什么想法,直接拖着往外面跑,我看见那仿若是瘟疫一样的黑雾翻滚,在这夜色里泼墨一样渲染了整个镇子。
再回头,依稀看见他那双深深的眸子,仿若那深不见底的温柔与复杂。
院门是关着的,钟白拉着我跑到时候周围好些个白森森纸人跟木乃伊一样靠过来。
我们打开院门后,突然撞到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我们带动的气流一冲,在空中飘了起来。
红唇绿眼,飘飘荡荡,甚至嘴角还挂着笑。
不知道被做了什么手脚,挂在大门口的那个小纸人活了似的抖动几下,接着就猛然变大,狰狞凶恶的朝着我们扑过来。
“嗤喇!!”
在朦胧白雾的衬托下,钟白的手闪电一般伸出抓住,双手往两边一扯,那诡异的白纸人还来不及展露它凶恶的一面,就成了一堆废纸,在钟白前面倒下。
果然,不管是钟白和他,都有一身的本领。
我握紧手,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事,我不能一直就这样躲在他们背后。
不过在撕破吊挂在门口的纸人,在那白朦朦的一阵雾气消散后,我一下就傻了.
我抬眼,看见街道口沾满了“人”。白花花,一望无际,如同大军压境。
是那些我们从镇上一路走过来看到两旁的纸人,原本刚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它们都如同雕塑一样。
但是现在,都活了。
“果然是中计了。”钟白看着那足足有数百的纸人,把整个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它们跟僵尸一样,红唇绿眼的看着我们,慢慢地朝着我们走过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那个扎纸匠真的是高深莫测,仿佛是预料到我们会来这里,并且运用他的本事将整个镇布了一个局。
专门为我们布置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