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碰的一声就跟捂住的布被撕裂一样,我回头就看到院子里所有的纸人直接炸了,炸的白纸满天飞。
他从浓郁的黑色毒气里慢慢地走出来。
冷漠平静,脸色阴沉着,慢慢地踏过来,一直到当先走出院门。
“跟着我!”
他冷冷清清的说了一声。
仿若晨钟暮鼓,战场号角,居然去了一个一往无前,舍我其谁!
他就那样跟走路随意的朝着那些纸人走过去,快要接近的时候我才看见,他手微微翻转,一把白骨铸成的骨剑被他握在手里,精致森然,夜色里寒芒四射。
隔着这么远,我甚至都能感到那剑上来的杀戮气息。
他的速度快的跟起了残影一样,那些纸人劈开,这些东西遇见那剑,真的就成了纸糊的。
不知道这些纸人从哪来的灵性,砍烂之后,居然还发出阵阵怪叫。
那纸人虽多,可是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三个踩着一地乱遭的纸架子到了街口。
“等一下。”
我有点惊恐的看着街头突兀的出现的东西,喊了一声。
他回过头来,看见街头站着的两个东西。
一个漆黑,一个煞白,都吊着红彤彤的舌头,头上带着高高的丧帽子。
“骂了隔壁的,怎么还有纸扎的黑白无常?”钟白一看脸色都绿了,脸色难看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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