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电话里传来钟白惊慌的语言,听他说完那句话,我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跟,像一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手机从我的手上滑落下去,摔在了地上。
我听钟白在电话里说完话,整个人都呆住了,手机滑落到地上,我也浑然不觉。
夜司溟皱着眉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坏的,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钟白刚才说我从纸镇救出来的我爸,也是一个纸人。”
尽管他说天大的事都不是事,但此时他也惊呆了,不过他呆愣的时间没有我长,很快就抽离出来。
我再打电话给钟白确认一下消息。
钟白在那边听得出来也有些慌张,他跟我说他现在置身于医院的长廊里,因为我们分开的时候,钟白带着我爸去县城里照顾我爸。
顺便等我们的消息,可是那边钟白带着我爸刚到县城,我爸就说不舒服,于是钟白就去了医院,医生让他去照顾我爸,我爸用着呼吸机,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看见被子下面是一个纸片人,就像办丧事的时候那种纸人一样。
“去医院,现在就去医院。”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赶紧就朝着前面走.
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地思考,我爸被人换成了纸片人,真正的我爸还落在扎纸匠的手里,他知道我爸对我的重要性,所以把我爸给换走了,为的是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他要的当然不是物质上的东西。
他花了这么大的心思,费了这么多的周折,当然是有可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