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跟上来的夜司溟,扎纸匠是不是也想要我配另外一桩婚宴。
一说到婚宴的事情,夜司溟闭口不言,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
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非要把我的亲人都害死?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过滤了一次,扎纸匠和纸美人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扎纸匠想要害我的亲人。
纸美人要和我成亲或者将我炼成阴女,奶奶说我要配阴晏,这一切好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手掌在掌控,我如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到底是谁在幕后掌控着?
我想不明白,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我心如乱麻,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我走山路走的很快,一路上没有休息,到了县医院,今天医院里冷清得很,钟白早就在病房门口迎我们,病房里只有我爸一个病人,没有醒,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迫不及待的进入病房,床上躺着一个人,远远的一看就是我爸,那脸,就是我爸的瘦脸。
他被一大堆医疗器械包围着,床头有呼吸机,心电监护仪等,看起来很严重,钟白苦着脸说“这么看就是一个正常人,但是你掀开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被子掀开,吓了一跳,被子下是确实是一个纸人,而且是一个立体的纸人,白色的纸,能一眼看见里面用篾条做成的骨架。
再一看床头,心电仪上竟然有数据,表明这个人虽然虚弱,生命体征不强,但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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