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种原因就不是我所知道的,姜师姐,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父亲当时因为什么,导致他没能回来,我建议当面问他,逝去的人已经走远,活着的人更要珍惜彼此才是。”陆终提议道。
“不对呀,按照你的说法,你母亲应该是在之前就给你父亲送了信对吧,但是直到你母亲去世,你父亲也没能够回来,而且据你所说,你父亲当时就在为妖皇效力,这里距离天生城才多远?再怎么走也用不了三个月吧,所以这其中必然是出现了什么特殊的原因,对了,那个信使!你可以去问问你父亲,当时他有没有收到信,或许是消息没能够传达到,导致你父亲没能够回来呢?”厄离也被这个故事所吸引,对此默默的分析道。
姜沉鱼一听厄离说的不无道理,或许也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是他当时对母亲变了心,他们两方都没有出问题,问题出现在那个信使身上。
姜沉鱼突然起身,她现在急切的想要去问问那人,当年到底有没有收到信,她想要一个答案。母亲当年的等待到底值不值得?有没有错付他人?
她起身还没有走两步,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正是他准备去找的姜元。姜沉鱼还没有去找他,他却自己找了过来。
姜元在听到妖皇信使带来的消息之后,过来看他优秀的女儿,能够解决妖皇的危机,他脸上与有荣焉,这样的女儿,已经渐渐成为了他的骄傲。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停过。
见到姜沉鱼一脸沉重,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关心的问道:“沉鱼,怎么了?”
姜沉鱼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认真的问道:“我问你一件事情,要如实回答我,当年我母亲去世前,你到底有没有收到一封信?”
“信?什么信?我是后来才知道族中出了变故,赶回来时却没能见到你母亲最后一面,这是我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在她遭逢大难的时候我竟然没能在她身边!”姜元缅怀的说道。
姜沉鱼顿时如遭雷击,身躯定在原地,微微颤抖,还真被厄离说中了,他根本没有收到信,他是事后才知道这件事,难怪母亲一直没有等到他回来,他也没变心,也没有被什么事情耽搁,一切的源头就只是那信使没能把信送达。
姜沉鱼又想哭又想笑,为母亲的遗憾而哭,终究是错过了,但是没有想到背后的原因竟然如此简单,自己十多年未曾原谅他,还以为错在他,然而他全程被蒙在鼓里。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但是姜沉鱼却不想让姜元知道其中的原因,当年她母亲曾经还寄过一封信。那封信或许是丢了,那就永远不要提起就好了。
“没什么……不知道就算了。”知道真相的姜沉鱼,连说话的语气都要轻柔几分。
姜元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情,而是向姜沉鱼问道:“沉鱼,妖皇陛下的信使来信说,你不久前在天生城,相当于救了妖皇陛下一命,并且化解了潜在的危机吗,干得漂亮!”姜元夸奖的说道,他再次露出笑容。
现在的姜沉鱼,再次看到眼前这张脸,渐渐的也感觉亲到了亲切,毕竟是血浓于水。尽管之前的冷淡,那是因为内心的憎恨。而现在知道了背后的原因,对姜元的恨意逐渐消减,也不再对他抱有成见。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改不过来,只得淡淡的点了点头。
姜元的笑意掩饰不住,要是遇到以前的同僚,他能够吹好久的了,由不得他不高兴,眼神余光瞥向一旁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姜沉鱼身后的陆终,以及他肩膀上的厄离。
他现在只知道陆终的名字,其他的一概没有查出来,只是在祝幽那里问到了一个不确定的身份。这小子或许是书院董先生的私生子,但是这也只是祝幽的猜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能够证实。
所以在弄清楚这小子的真实身份之前,就先让他在沉鱼身边蹦跶,他不信这个如同凡人一样的小子真的想表面上这么简单。况且还听说和书院的董先生扯上了关系,这由不得他不慎重。
不过对于姜沉鱼这些年,他是没有想到的,竟然拜了董先生为师,不愧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这样看来,那小子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据祝幽所说,这小子是一直从书院跟到这里来的,而且沉鱼还特别关照他。
虽说,这小子是董先生的私生子或许有些离谱,但如果是董先生新收的弟子却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