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主簿大人盯上了,想抓我也不是头一次,得罪了这位魏夫人,我就在杏花村等着吕主簿派人来抓我了。”
苏草将手上那锭银子塞回魏伶儿手上,笑得一脸莫测:“魏夫人要真是心善,该学学长清观的逍遥道长,拿银子去救济孤寡幼儿。别拿银子砸人啊!吕主簿一个清官,银子从哪儿来的?吕家的一个下人通房都能拿银子砸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吕家尽是金山银山,一辈子花不完呢!”
留下气得一身发颤的魏伶儿主仆,苏草拉扯着潘一铭上了二楼雅间。
一进雅间,潘一铭看了她数息,然后击掌道:“你这张嘴太厉害了!你这个人心思也太厉害了!”
“知道得罪了这个魏夫人,先发制人啊!”
潘一铭赞叹道:“将她背后的靠山抬到明面上来说,借着几两银子的事儿,既骂了她假善,又含沙射影说吕主簿贪赃受贿,今天的事情传开去,吕主簿擦屁股都来不及,一时片刻哪有空来找你麻烦。”
不管潘一铭是因为什么事情帮了她。
打狗还要看主人!
不惜得罪魏伶儿,他帮她说了话,苏草一脸感激:“祸是我闯的,我总不能将你们潘家牵扯进来吧?”
“你多虑了!我们潘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不然我怎么能顶着压力,不用吕家的杏花酒,反而坚持在用玉宁家的杏花酒。咱们身边不是还有喻胖子吗?再说了,在玉龙郡地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吕家在县城并非能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