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沈玉宁要护着的人,是月娥的挚交,他岂能那么不讲义气,让她独自面对魏夫人的羞辱?
潘一铭宽慰完她,好奇的问:“不过草儿,你到底是怎么得罪魏夫人的?又怎么跟吕家有过节了?”
“还不是杏花酒方子给闹的。你以为吕家的酒方子突然改良,然后月娥家酒铺子被打压是怎么回事?是吕家小姐盯上了月娥那个未婚夫,他偷学了月娥家酿酒的法子去讨好吕家小姐。”
“原来如此?”
潘一铭恍然大悟:“我就说吕家酒铺子怎么突然压价跟沈家酒铺子耗上了,然后还不停的找上我们潘家,要低价供给酒楼上品杏花酒。吕家给出的价钱比玉宁家给的低了那么多,我家的那几个老古董早想用吕家的酒,被压着暂时才没有闹腾起来,还好有你琢磨出的酒方子,大大减少了沈家酿酒的成本,沈家可算是起死回生了。”
她和沈月娥跟叶温良的恩怨纠葛实在太丢人,让潘一铭知道吕家的酒方子来路不正就行,苏草点到即止,没有再往下说。
“反正这事儿说来复杂,不说也罢,还是来说说咱们要开的吃食铺子吧?你昨天说回明珠镇挑合适的铺子,找得怎么样了?”
“正要跟你商量这事儿,找了好几处,铺面不能离福祥记酒楼太近,在前街有一处,市集那儿有一处,码头那儿挨着锦衣阁有间空铺子要让出来。”
苏忠贤去净手了,恰好潘管事带着他找来了雅间,这个时候是饭点,潘一铭吩咐弄些酒菜来,吃完饭好跟苏草一起去选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