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罪该万死。”司青杀冰冷的吐出话语,一脚踹在司青黛胸口的伤口上,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血沾染不了司青杀的脚。
司青黛笑的猖獗:“我是罪该万死,南疆圣域就不该存在,那是一个冰冷的牢笼,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就是一场笑话。”
“领导圣女的大祭司,更是一场笑话,瞧瞧,这一场笑话要终结在我的手上,你该庆幸啊,司青杀,是我让你自由了多年。”
“吾无需自由。”司青杀脚下用力,脚像一个钉子,直接钻入了司青黛伤口之中:“你的灵魂,将不得善终,永远禁锢在圣域寒冰之下。”
司青黛双眼痛的突出:“我不怕,你不知道,她除了魂契机之外,还吃了赤焰,唯一的解药也是祈惊阙。”
司青杀浅灰色的瞳孔,瞬间向覆盖住冰层,“不会有任何人成为她唯一的解药,谁也不会。”
砰一声,司青杀用巨大的力量,一脚踩穿了司青黛的胸口。
司青黛双眼瞪大,呼吸一下子停止,所有的一切禁止了。
身为司青黛亲人的祈惊阙,眼中闪烁着暴力戾杀,“你杀了她?”
司青杀把脚一收,抖动了一下衣摆,“本就该死的人,何须留下她?”
祈惊阙被司青黛医治的很好,哪怕是心房受损,也丝毫不影响他,要从地上爬起来。
太后要去扶他,却被他冷漠的用手一推。
太后如雷劈身,浑身都忍不住的颤,说话更是带着小心翼翼:“你受了伤,别动,哀家来。”
祈惊阙嘴角翘起一抹讽刺的幅度:“太后娘娘,北凌的江山恶臭的很,我不喜欢恶臭的东西,尤其还是从你手上拿出来的。”
太后眼中渲染着懊悔痛苦之色,咬着颤抖的嘴唇:“哀家可以打扫干净,你别怕,哀家会护你。”
“没人护得了他。”司青杀出手快如电,祈惊阙本来就重伤,对于他的出手,来不及躲闪,司青杀手对着他的心房掏去。
太后尖叫,大声的呼喊,而我心如刀绞,不自觉的腿软。
司玄鸩就算出手及时托住了我,我还是膝盖落了地。
手狠狠的抓着心房,似司青杀抓的新房不是祈惊阙的,而是我的。
“青杀,你住手。”司玄鸩一声暴喝:“她们捆绑在一起,她很疼,”
司青杀钻入祈惊阙心房的手,慢慢的收了出来。
发白的发尖,仿佛都带着凌厉的风,转瞬之间,来到我的面前,手中的唐剑往司玄鸩怀里一扔,俯身抱起了我。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怀里会是这么的冷,冷的仿佛就是一块冰块,没有任何暖,冻的人直打哆嗦,直想逃。
然而这个人还不让我逃,紧紧的抱着我,就要往外走。
“呵呵!”
祈惊阙呵呵的笑出两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扣在了太后的肩头,借用太后的力气,还没让自己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