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偷袭,韩寒轻而易举的击杀了这人。黑衣人倒地,歪头死了过去。
吓出一身冷汗的李豹子头则连忙起身,手中紧握着长剑,长舒了一口气,向韩寒投去一个感动的眼神,“若不是韩寒公子,恐怕我李豹子头,今天就要命丧此地了!”
“客气,剑在手中,你就不会死!”笑着拍拍李豹子头的肩膀,韩寒又赶去媚娘那里救场。
媚娘一个人身处四个黑衣男人的围攻,她很理智的没有钻入这四个人的中间,而是不停地逃逃打打,这样一来,才不会同时收到四个人的攻击。
四个黑衣人手上的刀剑都是普通的品质,但是因为其熟练的功夫掌握,使得媚娘绵遂这区区四个人,竟然也有些吃力。
又是后退一步,匆忙之中,媚娘没有发觉到自己身后是一棵小树,猛地一退,就撞在了树干上,背部一酸,媚娘吃痛的皱了皱眉头。
逮住机会的几个人立刻纷纷出击,媚娘此刻毫无退路,四个人击杀她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的。
看着四把刀剑从不同方向砍向自己,媚娘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紧咬嘴唇,倔强的握紧手中的长剑,能挡住几次是几次吧!
“喂!”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爷们的喊声,四个黑衣人顿时菊花一紧,习惯了暗杀的他们,最讨厌忌讳的,就是身后会有人,这样一来,让对方偷袭到手,岂不是让生命瞬间夺走?
“漂亮?能有多漂亮?”灭绝师太不以为意的一笑,身为女人,虽然灭绝师太此刻已经是人老珠黄,但是也不喜欢听到什么赞美别的女人漂亮的话,更不知道太后那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已经印入了周芷若脑海里了。
“下一次,可就不要把那么贵重的药物随便送人了!”灭绝师太一脸温和的拍拍周芷若的小手,道,“去我的书房里,哪里还有一瓶药粉,拿来给你的伤口敷药。”
“不用了师傅,一点小伤而已,不需要浪费那么贵重的药物的。”周芷若抿嘴一笑,坐在床边,轻轻揉动着灭绝师太的小腿,“师傅真的感觉好很多了么?要不要再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没必要,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灭绝师太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周芷若的按摩,一边轻叹了一口气,“一身武功悉数丧失啊,呵呵!”
饶是灭绝师太心理素质过硬,也免不了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周芷若揉捏着灭绝师太小腿的动作放缓了一些,看着师傅脸上那落寞之色,同为习武之人,而且是师傅最疼爱的女弟子,周芷若是能体会到自己师傅那刻骨的悲伤啊。
自己的师傅没有大发雷霆或者疯掉,就已经不错了,周芷若细心的按摩着灭绝师太的小腿,然后轻声安慰道,“师傅,如今我被您任命为峨眉的掌门,那么,我会将峨眉发扬光大的。”
“嗯,你时刻谨记就好。”灭绝师太一脸严肃的睁开双眼,这个没办法完成愿望的老chu nu,将她自己所希望的,强加到了别人的头上,“你别忘了你发过毒誓的!”
周芷若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难受,是啊,这个疼自己爱自己的师傅,竟然逼着自己发了一个‘若有负峨眉,生孩子不是哑巴就是白痴’的毒誓,想一想,周芷若心里就有些难过。
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周芷若微微点头,一边细心的给师傅捏着腿,一边柔声解释道,“师傅,不需要毒誓,我也有心要将峨眉发扬。”
灭绝师太缓缓点头,“那样最好。”闭上眼睛,灭绝师太这时候又想起了些什么,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惆怅,“今年的武林大会,我们峨眉,怕是没办法出头了!”
各大门派之中,武当掌门一死,但还有十几个师兄弟等着上位,但是峨眉这边,除了灭绝师太,唯一厉害点的就是周芷若了。
周芷若剑术在峨眉中可算是居于师傅之下为第二,但是与各大掌门较量,那却要差的很远很远了。
周芷若知道武林盟主甚至峨眉的声望对师傅来说很重要,眼前见师傅这般表情,周芷若受到了打击之时,也咬紧牙关,倔强毅然的说道,“师傅,徒弟会努力的!”
“你?”灭绝师太侧头看了周芷若一眼,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恐怕在别的掌门手下,五招都过不了吧!”
周芷若咬着嘴唇,倔强的仍是点头,“徒弟会努力的!明天开始,就寅时早起练功!”
周芷若有这种心思,固然是好的,当初,自己一个被人家看轻了的弱女子,不也是靠着勤学苦练,而成就了峨眉?
灭绝师太欣慰的看着周芷若,然后拍拍周芷若的小手,道,“掌门,给你,绝对没错!你若争气,师傅也就安心了!还有那对师傅下毒的女子,你会帮师傅报仇么?”
“会!”周芷若一脸肯定的点头,那天,那个神秘黑衣人和那小萝莉的出现,是让周芷若思想颠覆的一天,不但是自己的师傅被一只手放倒,那受人敬仰,将不少求学者拒之门外高傲自大的武当掌门,更是被当场砍死。
那两人,不管是什么人,他们与峨眉的仇,却是结下了。“弟子如今习武,只为两件事,一,发扬峨眉;二,替师傅报仇!”
灭绝欣慰的扬起嘴角一笑,然后这才闭上眼睛,安心的在周芷若的按摩之中,熟睡过去,而一代单纯可爱的女子周芷若,正因为其师傅的固执,而要变得残酷无情起来,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太温柔……
东北一战,安禄山想要撅起zao fan的士兵们,被消灭的一个不剩,大雨又连续下了两天,这段时间内,这雨终于停了。
只不过地上仍满是积水和泥泞,媚娘一军艰难的行军回到了河北省内,一路上毫不停留,眼看着就要回到京城了。
媚娘坐在马车里,仍旧是一身盔甲披身,却愁眉不展,“这几天来,京城愣是没有人给我书信报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