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你出去!”郑颖之推打开渔阳的手。
“公孙公子的性命全然掌握在你手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出去,若不是知道贵公子病情严重,你这丞相府我是断然不会踏进一步的!”
“……”
“还有你方才放下的汤药如若再吃下去,公孙飞南必死无疑!”
郑颖之愣在一旁,下人见况赶紧搀扶起郑颖之。郑颖之坐在一旁一句话不敢再多说。
看来公孙飞南回到丞相府,又发生了一些让其心中不悦之事,至于是什么渔阳不知。公孙飞南留宿宁府那晚,她就已经知道他所患病症,但是宁中辛没有多言,她也没有表露出来她的想法。
渔阳号脉后,开了药方,吩咐抚顺照方抓药。
这外面站着的宫中的太医看着这个小公子这么快就诊断了病情,都争抢着要看药方到底有什么蹊跷。
其中一名太医说道:“这位小公子,你这药方不可啊。”
“有何不可?”
“这附子味辛,性大热,还有这肉桂,性味也属大热,更有补火助阳,引火归元之功效。但公孙公子已是面色浮红如妆,躁扰不宁,口渴咽痛,头部汗出,这怎可在用性味大热之药。公孙公子明明就火旺,你用这性大热之药,岂不是有意置公孙公子于死地啊!”
各位太医频频点头。
郑颖之做不住了,将渔阳狠狠推在地上。
“我就知道你没有按什么好心,她安君兰死了儿子,是不是也记恨在我头上,命你来害我的儿子!”
“小姐……”福禄和迎花连忙扶起渔阳。
“丞相夫人,您信宁小姐吧,宁小姐一定可以救公子的!那日在宁府,宁小姐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公子的,丞相夫人。”抚顺跪在一直磕头,一边磕着头一边哭着。
抚顺自幼和公孙飞南一起长大,他虽为仆人又更像是兄长。公孙飞南也从不避讳在抚顺面前坦露情义。
“你这奴才说的什么话,她这是要来害我的儿子!”
“丞相夫人,我今日既然来,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幕发生,如若公孙公子吃了我的汤药没有好转,我的命便随公孙公子一起去。”
“丞相夫人,您就信宁小姐一次,若吃了宁小姐的药公子出现意外,小的命虽不值钱,小的命也任由您处置。”
郑颖之不再说话,抚顺看情况郑颖之是默认了。抚顺起身便去抓药。渔阳继续观察着公孙飞南的情况,搭脉、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