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说:
“今天拦路的人说道,凭什么那他们的粮食去养活北边的人?税确实是他们出的。“
桃逐兔骂道:
“呸!要没有我们在北边抛头颅洒热血,他们还有时间好好种田?等诺诺南下他们连命都没有。现在北境民生凋敝,调点粮食粮食过去怎么了?又不是现在从他们手里抢余粮,那是去年收的税。“
桃逐虎说道:
“唉,这是扯皮的事,别多想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是到头来这粮食也没运回改运的地方去。“
兰子义说:
“看刚才入城时一队兵马赶出去,看来是连夜去捉拿抢粮的农民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吃东西的桃逐鹿说道:
“少爷,咱还是快点回房休息吧,今天一路上也累得够呛。“
说着递眼色示意大家注意店里气氛,
几人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店中,发现店里的人似乎都在注意他们的谈话,尤其店小二,有意无意的往他们这桌瞅。
于是几人再不说话,吃完饭后就回房歇息了。
兰子义一个人要了一间房,回房后躺在床上还在思考着白天的事情,按照圣人教诲确实应该把粮食分给百姓换取民心,但分了之后又没办法供养军队,保卫边疆。难道圣人的话也不能解决这个世上发生的问题?
想着想着兰子义的思绪就飘到了远方,太累了,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兰子义觉得自己刚刚入睡,身体虽然在床上,但魂已经上天入地,飞的不知所踪了。
就在美梦时刻,楼下好像传来了嘈杂声,声音越来越响,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兰子义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这彻底惊醒了兰子义,但却没有让他清醒过来,
迷迷糊糊的自己就被两人从床上架了起来,拖出客房。
客房外面站满了衙役捕快,人人手持火把,再加上客栈的灯光,晃的兰子义根本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的兰子义听到桃逐兔在身旁喊道:
“放手你们这群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抓我们!“
接着就是一身闷响,好像是拳头打在脸上的声音。
这一下把兰子义彻底震醒了。
抬头环顾四周原来他和桃家兄弟已经被押到了客栈大堂里,桃逐兔还挨了一拳,嘴里正吐着血。
一个带头的捕快问店小二
“他们就是你们店里所有的北边人?“
店小二直点头,
带头捕快又问:
“你刚才说这伙人参与了白天的抢粮?“
店小二又点了点头。
这时桃逐虎厉声呵斥道:
“胡说八道!我乃代公帐下偏将桃逐虎,护送代公之子,卫亭候兰少爷前往京城,行李中有我们的通关文书和身份度牒,你们在这里胡乱抓人就不怕犯王法?“
带头捕快冷哼一说说道:
“北军偏将?护送侯爷上京?亏你能编出来这鬼话!要真是侯爷那少说也得有十几辆马车拉行李,沿途知会各地衙门款待,哪会像你们这样投宿客栈,我看你们分明是喏喏细作。等到了大牢里上了刑我看你还敢这么嘴硬。”
桃逐虎瞪着捕快喝到:
“你敢!”
捕快见状正要上前去抽桃逐虎,这时有个衙役拿着文书走到捕快耳边轻声说:
“大人,好像还真有文书?”
带头捕快接过文书,胡乱翻了几页,一脸不耐烦,不过明显收敛了,
只见他合上文书,说道:
“太守有令,捉拿城中所有北边人,以防喏喏细作阴谋造反,白天的抢粮就是喏喏细作搞的鬼,你们的文书我自然会呈送衙门,但那也洗不清你们身上的恶。来人,先押回牢里再说!”
说着一挥手衙役们就把四人五花大绑往门外退,
兰子义听着带头捕快说的原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仗都打完了还哪来的细作阴谋造反。这旧都太守脑袋里是注了水么?
身后桃家兄弟一边挣扎一边练练高喊“少爷”
不过已经被抓兰子义也懒得再和这群衙役废话,兰子义想等太守看了文书和度牒自然不敢在造次。
接着四人被推推搡搡,押出客栈,一行人在火把照耀下往大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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