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咬着牙看着四周,给李广忠和桃逐鹿下令道:
“你们两个先把咱的人给重新整好列队,就现在这熊样怎么打都打不赢!”
然后兰子义趁着手下列队的时间紧张的观察周围局势。
围攻项城的贼寇沿着城墙修筑了数十座营寨,贼寇的军士和将领全部都在营中,在营寨外面则是跟随贼寇的百姓搭建的窝棚,贼寇的营寨全都建在高地,窝棚们都顺势向洼地建,地位越低的人住的越靠下。
贼寇天王今夜与手下会商的大帐在北面主营外东南的坡上,在主营东西两边不远处还有两个稍小些的营寨,现在围攻兰子义他们的贼寇都是从这三个营寨中出来的。
看着手下将士们即将重新集结,兰子义对桃家兄弟和李广忠说道:
“我们绝不能直接冲击贼寇,那样于事无补,要想解救大哥就得绕到贼寇这群精锐甲士身后去,
贼寇现在三营发兵,两营在我军左侧,所以左侧贼寇势厚,不能冲。
我军右侧只有贼寇一营,现在趁贼寇还在慌乱中,只要一冲定能撕开贼寇防线,绕道贼寇身后,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突袭贼寇大帐。“
桃逐鹿听到兰子义突袭大帐的话语说道:
“少爷你还想着斩下天王首级?“
兰子义没有回答桃逐鹿,而是抽出佩剑高声喊道:
“众将士听令,目标右前方贼寇,冲锋!
记住,别冲甲士!“
说罢兰子义催着马儿呐喊着前进,
众将士闻言一道高举马刀向兰子义指向的右前方贼阵冲去,
桃逐鹿与桃逐兔也随即催动马儿紧紧护卫在兰子义身旁,李广忠则高声指挥着将士们保持阵型。
在兰子义赶来之前,被困的禁军将士们首尾失序,进退无门,精神受到了巨大冲击,在那时别说是进攻,就连自保都难,
幸好兰子义及时赶到稳定了军心,现在将士们有了主心骨,又再度被组织了起来,
当将士们被重新组织起来之后,刚才让将士们恐惧的严峻形势现在则激发了众人的战斗意志,
烈焰在后,强敌在前,若不努力则只有死路一条。
而挡在禁军骑兵之前的贼寇并没有能从混乱之中恢复过来,他们依旧熙熙攘攘的堵在一起,头目们都不到上级军官的指挥,贼寇们不知道自己的头目在哪,
一瞬间生死立判,
冲在前排的辑虎营将士们用力砍下泛着红光的马刀,挡在前面的贼寇来不及用武器格挡就被砍得身首异处,
然而禁军骑兵们冲锋之前已经被贼寇包围,这次冲锋给他们的冲锋距离远远不够,将士们连马匹的速度都没有催发起来就已经冲入贼寇阵中,接下来禁军将士们也陷入了与魏琼楼他们一样的肉搏战中。
被禁军骑兵冲击的贼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消了马匹的冲击,然后火云手中长枪,或用手中腰刀向冲到身边的禁军将士们还击,
禁军骑兵们的铠甲在火光照耀下没有沾血就已经被染得通红,将士们列队如铁墙般排山而今,一挡路贼寇举枪便向这血红的铁墙刺去,
然而贼寇的矛尖还没有触碰实物就被拨开,左右各有一道红光闪过这贼寇就已经连中两刀。
此时的禁军骑士们不像是冲锋的骑兵,倒像是列队排进的步兵,将贼寇不断地向后挤压。
兰子义被挤在骑兵方阵中间,见到这种进攻很是焦虑,高声呼喊到:
“不要恋战,不要相互挤压的过紧,我们是骑兵,不是步兵,冲起来,冲起来,我们要击穿眼前的这伙贼寇。”
将士们听到命令后使劲催发胯下战马,拼命想要让马匹动起来,但将士们已经与贼寇混杂在一起,又要同贼寇交战,又要在贼寇中冲出一条路来真是非常费力。
好在禁军将士们冲不出去,贼寇也一时也冲不到兰子义身边来,兰子义便有机会好好观察战场形势,
此时兰子义最怕的是左翼位置的贼寇甲士向他们发起攻击,如果那样的话兰子义说什么也阻拦不住,
但兰子义扭头望去看到贼寇的主力甲士们并没有要进攻过来的意思,他们甚至停止了向被围的辑虎营发动攻击,
在离兰子义较近的驾驶中,有一个贼寇头目正在呐喊着指挥手下甲士重新列队,
贼寇数量可比出城的骑兵多得多,兰子义怎能让贼寇轻松重整,于是他喊道:
“二哥!”
桃逐鹿闻言也不含糊,踩在马镫上挽弓就是一箭,箭矢被弓弦抛出,正中那个戴甲头目锁骨上方处,
接着兰子义掉头向前看,正在被禁军骑兵冲击的前方不远处还有一个头目招呼着手下贼寇挤到禁军前方,阻止禁军前进,
兰子义拍拍旁边桃逐兔肩膀,指着那头目说道:
“三哥,那人交给你了!”
桃逐兔笑道:
“少爷放心!”
说着一箭飞出,正中头目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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