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事?可为何钱老夫人要状告你害死钱家二少爷的妾室以及害得钱二少夫人奄奄一息呢?”
容笙也很紧张,昨晚他们离开时钱家并未出事,必定在他们离开后钱家出了岔子,只是爹知道多少?有没有入钱家的圈套?
尤其是徐氏,紧紧抓住容笙的手在随着县令大人左励的这一番话落下后,就变得格外紧张,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好几分。
痛得容笙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并没有挣脱徐氏的手,而是任由徐氏紧紧抓着。
因为她知道,徐氏这般,只是因为太过担心,太过紧张了。
容禹看到自己爹铁骨铮铮,松了一口气,继而垂下眸子,结果看到娘死死地抓住笙宝的手,把笙宝白皙的手给捏地通红不已,而笙宝却一声未吭,他连忙抓住娘的胳膊,凑了过去:“娘,你快松开手,笙宝的手都快被你捏断了!”
徐氏一听,连忙松开了,立刻看向容笙的小手,红通通一片,还有深浅不一的指甲印,甚至还出现了点点血迹:“笙宝,对不住啊,娘不是故意的,娘只是太担心你爹了。”
说着徐氏轻轻地捧起容笙的手,吹了吹:“笙宝,是不是很疼?娘给你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啊!”
容笙浅浅一笑:“娘,笙宝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就放心好了!咱们还是看县太爷如何审案的吧?争取给娘想个好法子,让爹平安回家啊!”
容禹心疼的看了一眼容笙,旋即对徐氏道:“娘,笙宝说的没错,咱们先不要纠结这件事了,等回家,咱们好好补偿笙宝吧?爹的事情……重要一点。”
徐氏愧疚不安,倒也没说什么了,而是将目光落在公堂之上。
却没想到这一眼看过去,看到容东安的脑袋扭了过来,想必方才的动静引起了容东安的注意吧?不然他怎么会回过头呢?
徐氏霎时红了眼眶,默默地告诉容东安,她相信他!
不仅是徐氏,就连容笙兄妹三人也默默地朝着容东安传达这个信息,他们相信他,并等他回家!!
容东安心里甚为感动,收回目光,回过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卑不亢道:“回大人,草民不知!草民于四天前就被钱家人叫到钱家为钱家大公子医治隐疾,从来没有见过钱家二公子,以及钱家二公子的妾室,包括钱二少夫人!
但草民确实给一女子看过诊,那名女子身子虚弱,跟钱家大公子的病情一致,但除了那一次,草民在钱家从未见过任何女眷,所以草民实在不知道钱老夫人为何要状告草民害死钱家二公子的妾室以及害得钱二少夫人奄奄一息。
因而草民也甚为好奇,为何草民从未见过钱家二公子的女人,那么我是如何被钱家人认定是草民害死钱家二公子的女人呢?还有,钱家二公子的妾室死于何时?因什么而死?可有仵作看过?另外,钱二少夫人为何会奄奄一息?还请大人派个人好好查一查!”
这些罪名可真是莫须有!
如果是钱家大公子钱嵘死了,那么他们倒是可以诬陷在他身上,毕竟他总是给他看病,更换药物等。
但钱家二公子的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