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钱家人的脑袋,怕是生锈了。
竟然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
“这……”钱老夫人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容东安竟这般镇定,还指出了其中的关键,顿时惊了一跳。
还真别说,这一次将污水泼在容东安身上,只是临时起意,想让容东安背个黑锅,做个替死鬼,却没有细细将计划完善一点。
无奈之下,钱老夫人开始胡诌:“大人你有所不知,我那二儿媳妇高氏和小妾郝芷情如姐妹,那日郝芷得知容东安大夫过来给老大钱嵘看病,便想着让容东安大夫也给她瞧一瞧,却没有想到这容东安大夫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见色起意,向郝芷伸出了恶魔之手,以至于郝芷痛苦难过了好几天,最终没能从打击中回过来,若不是高氏一直照顾着郝芷,我们都不知道郝芷竟然被容东安大夫给轻薄过!”
钱老夫人底气不足道:“若是大人不相信,可以派仵作去查一查我那可怜的儿媳妇是不是死于忧虑?是不是被人轻薄过?”
左励冷冷地看了一眼钱老夫人,若非他已经得知钱家内所有的肮脏龌蹉之事,知道钱野的女人跟容东安没有关系,只怕也要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仵作?
那仵作可没有仔细检查,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那仵作是他们钱家人特地找来误导他判案的。
左励道:“仵作验尸后说钱儿公子的妾室是今天早上卯时过世,是死于秽行,并不是死于忧虑?请问钱老夫人,你该做出何种解释?”
就你买通仵作?难道他就没有自己人?想让仵作做第二次检查,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这……”钱老夫人这了半天,愣是无法解释出来。
见状,容笙冷笑了一声,如果可以上堂不挨打的话,她真想把钱老夫人摁在地上摩擦,让她知道,想要栽赃陷害,也得看他们钱家命硬不硬!!
容铮看到这一幕,心情大好,没有控制住:“钱老婆子,你解释啊?为什么不解释?是不是你自己知道,你们钱家人不干不净污蔑了我爹?所以连个解释都说不出来?”
容铮的话一出,引起公堂门口不少百姓的共鸣,他们也开始议论纷纷,“钱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你们说,我有一个亲戚在钱家做事,他曾经跟我们说过,钱家大公子跟钱家二公子的妾室有染,甚至还生出了一个孽种!只是钱家二公子太过于孝顺,生怕惹得他爹娘不高兴,所以一直忍受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我去!一个男人该有窝囊,才会任由自己的大哥给自己戴绿帽子?”
“谁让钱老婆子和钱老爷子不喜欢钱家二公子,喜欢钱家大公子呢?所以他们才不会管钱家二公子的尊严和名声呢!我还听说,不仅钱家二公子的妾室跟钱家大公子有染,就连他的正妻都跟钱家大公子有一腿,你们说说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不出事?”
“嘘嘘!!你们别说了,钱家二公子在门口站着呢。要是被他听到了,他发疯,你们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