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张晨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那就慢慢想。”贺红梅笑道。
张晨看了看手表,站起来就想朝外走,脚底虚浮,还是晃了两下才站住。
“你要干嘛?”贺红梅问。
“去机场接小昭啊。”他拿起茶几的车钥匙说。
贺红梅把钥匙拿了过去,和他说,我开车,你坐车。
两个人刚走出门,看到汉高祖刘邦正从楼梯那里来,看到他们就叫道:“小老弟,我是不请自来,到你这里来看看。”
张晨赶紧说,欢迎欢迎!
汉高祖刘邦走近,张晨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汉高祖刘邦看了看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张晨继续说,昨晚那酒。
汉高祖刘邦明白了,笑道:“不错,那酒有点后劲,不过,睡一觉就好了,像我们这种开夜店出身的,其他本事没有,就是醒酒的本事特别强。”
张晨点了点头,明显有一些失望,贺红梅在边看着暗笑。
三个人设计中心、财务中心、张晨的办公室转了一圈,站在张晨办公室的窗前,张晨照例还是指着运河对岸的那排房子,和汉高祖刘邦说,这个就是杆子的项目。
汉高祖刘邦吓了一跳:“你是说昨晚那个兄弟?”
张晨说对。
“这么大的项目,还真没有想到。”汉高祖刘邦说,“对了,我刚刚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要去哪里?”
张晨说要去机场接小昭,她今天回来了。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汉高祖刘邦问。
“当然,小昭会高兴坏的,她还不知道我昨晚碰到你了。”张晨笑道。
自此,汉高祖刘邦只要人在大陆,保龄球馆白天没什么事,他几乎每天都要到他们这里转转,看看小昭,和张晨聊聊天,有时他还会跑到刘立杆那里,两个人坐在办公室,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聊。
张晨和刘立杆他们的酒局,也总会想着叫他,汉高祖刘邦毕竟是混社会混出来了,互相熟悉以后,张晨和刘立杆发现,这汉高祖,虽然年龄大了他们一轮,但他的性情,竟和他们是一样的,有时候,比他们还多了一点孩子气,真是好玩。
……
二货和老谭的房子装修好了,二货从宿舍搬了过去,老谭也从医院,回到了家里,这一天,小昭提议,就在大哥的房子里开火,大家聚一聚,热闹一下。
张晨和贺红梅都说好。
这天下午,小昭和谭淑珍、贺红梅早早就过去准备,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汉高祖刘邦带着钟亚琼,两个人提着很多的海鲜找过来了,这是他一大早,专门跑去龙翔桥买的,他说他晚要露一手。
“台北那个地方,好就好在全中国什么地方的美食都有,你一年吃下来,保证吃不到重样的。”汉高祖刘邦和小昭谭淑珍她们说。
“为什么?”小昭问。
“在大陆吃败仗了,逃去台北的官兵,哪个地方的没有,想家啊,又回不来,只能弄点吃的解解馋,加那些眷属,到了台北也没有其他的事做,又要贴补家用,很多就开饭店,把自己的家常菜,搬到了店里,就能吸引很多的老乡光顾。”汉高祖刘邦说。
几个人准备了满满的一桌菜,到了五点的时候,刘立杆带着小武,几乎和张晨、二货同时到了,大家坐下来,人也是满满的一桌。
汉高祖刘邦,今天是第一次和老谭见面,当他知道老谭原来当过兵,还是个团级干部的时候,就一定要和老谭干杯。
汉高祖刘邦和老谭说,战场干不过你们,我要在酒桌扳回一点颜面。
“你当过兵?”老谭问。
“在台湾,男的都当过兵,要服兵役。”汉高祖刘邦说,“我还是眷村的小孩。”
老谭明白了,那就是说,汉高祖刘邦说的这战场干不过你们,是有来由的,当年他父亲那一代,就是被解放军打趴下的。
老谭和汉高祖刘邦两个一饮而尽,还要再来,小昭劝说,大哥你刚出院。
汉高祖刘邦问老谭因为什么住院,张晨和他说摔伤,骨科。
“那没事,谭大哥。”汉高祖刘邦拍了拍自己的左前胸,和老谭说:“我这里断过三根。”
“好,来,我们喝,我让你在酒桌,也捞不到便宜。”
老谭叫道,小昭还想说什么,张晨悄声和她说,没事,高兴,让他们喝。
没想到这两个人一喝开,连张晨和刘立杆都看傻了,自动偃旗息鼓,退下阵来。
张晨想起那天吃羊排,就汉高祖这酒量,自己能把他喝吐,还吐得一塌糊涂?不科学啊?
张晨狐疑地看了看贺红梅,贺红梅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