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走了进来,对着十皇子说“文渭,为主帅,擅离职守,该当何罪?九门关闭,翻墙入城,该当何罪?结朋营私,图谋不轨,该当何罪?阻挡登基,惊扰圣灵,该当何罪。”
十皇子跪倒在地,大声地说“臣愿意去乾陵,为先帝守陵。”
“守陵就不必了,你去吧,到了那里,一天看一册书,等到你什么时候将秘府所藏书籍看完,你什么时候就藩。马车朕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吧。”四皇子拍了一下十皇子的背,十皇子谢恩之后,就离开这里。
第二天,朝廷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朝臣都装作不知道,一如往常。
九皇子回到府邸之中,对着十皇子剩下的护卫说“如今十下去了乾陵,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这些护卫都表示要去乾陵保护十皇子,绝不会因为十皇子如今失势了,就不管十皇子了。
当天晚上,苟二招待刘秀一起吃饭,在吃饭的时候,苟二对着刘秀说“刘秀,你真的要跟着十皇子去乾陵受苦吗?”
“吃苦?我这条命就是大将军王给的,承蒙大将军王信任,我才有一段风光的子。”
“其实我家王爷见你是一个人才,有心拉拢你,你与其在乾陵孤苦伶仃地过上一辈子,不如跟着我家王爷,还有荣华富贵。”苟二劝说着,刘秀没有回答,看着菜,迟迟没有下筷。
过了良久,刘秀才夹起一颗蚕豆,对着苟二说“承蒙洛王看的起,不过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怕辜负他的信任,这件事,我看还是算了。”刘秀放下碗筷,对着苟二说“受苦也好,受罪也罢,这都是一个人的命,谁也逃不了。多谢你们的好意,可惜我刘秀德薄,承受不起。”
苟二心中有愧,不敢多劝说什么。
第二天,刘秀一行人离开京城。出了京城之后,刘秀对着其他人说“诸位,我离家多年,如今担心家里,先回家一趟,还请诸位向大将军王禀告一声。”
众人点点头,刘秀离开他们之后,回到了围场,到了自己的家。
这时候李朱碧已经在这里居住,见到刘秀回来,不由大喜,走上前来保住刘秀,对着刘秀说“阿秀,你终于回来了。”
“小姨,我爹呢?”
“你爹,你爹他……”李朱碧哭着,将刘勇的事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李朱碧说“那个贼人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让我再次见到他,我一定会认出来。”
“好好,小姨,我问你,以前经常来我们家喝酒的那个皇子是谁?”
刘秀心中虽然悲伤,但还是先问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件事。
“是,是四下。”李朱碧犹犹豫豫地说着,然后对着刘秀说“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要来问。”
刘秀解释说“这不是因为要为父亲大人报仇,所以才问。想必四下还不知道这件事,小姨,你可有什么信物,作为凭证,交给四下。”
“这,这,你出面也好,出面也好,这是根发簪你拿去吧。”李朱碧从屋里找出一根玉簪,然后送给刘秀。
刘秀收下信物,让李朱碧好生呆在这里,等自己的好消息。
在刘秀从围场离开的当天晚上,九皇子的府上来了不速之客。
“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寡人的府邸。”九皇子看着昭穆尊,严肃地询问说。
昭穆尊对着九皇子行礼说“洛王,野人昭穆尊这番有礼了。”
“哦,你就是昭穆尊,有趣,有趣。”九皇子从榻上起,披上外衣,端正坐着,然后对着昭穆尊说“请坐吧。”
昭穆尊坐下之后,对着九皇子说“早就听闻洛王乃是的当世少有的英杰,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本尊到这里,也算是来对了。”
“先生是为何而来呢?”
“为了帮助英主而来。”
“哦?是吗?实不相瞒,寡人不相信先生你这一番话。”九皇子说着,饶有趣味地看着昭穆尊。
昭穆尊点点头,严肃地说“的确这一番话一时间很难让王爷相信,但是时间久了,王爷就会相信本尊的诚意了。”
“寡人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找寡人,这事出终须要有一个因。”
“王爷,你可知道,魏帝已经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