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这位老丈的武功可不弱,甚至可以说极高了,这样的人,就算在大内之中,也算是顶尖高手了。”
林多闻不敢相信,对着司马德翼说:“司马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司马德翼一笑,告诉林多闻:“令堂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林兄弟你从外表能看出来吗?”
林多闻摇摇头,他听闻过自己母亲武功不错,但是自己母亲从来没有出手过,他对于这件事也是将信将疑。
林多闻不是武林中人,也多猜测,只是说:“这说书的常说,这些侠客总是会保佑好官,想必这位老丈也是。”
“林兄弟,这江湖上却是有这种事情,但是那些侠客,武功不过和我差不多而已,像是这位这么厉害的,要不是在天家效力,要不逍遥自在,哪里会寄人篱下。”
林多闻说这件事到时候问下陈士弘就知道了,他们如今再猜测也是无济于事。
司马德翼说是,也不再多问。
他们到了知县衙门,进去的时候,恰好陈士弘正在接见客人。
那客人也看到了林多闻和司马德翼,不由露出了惊诧的神情。
四蕴对着陈士弘行礼,陈士弘于是介绍说:“郝侍卫,这是信武伯。”
陈士弘没有介绍司马德翼,于是林多闻对着郝壬行礼,准备介绍的时候,郝壬笑着说:“伯爷无须介绍,这位相公,那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郝壬心想幸好自己那天机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才没有得罪,否则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司马德翼也行礼,将自己姓说成马,免得这个大内侍卫怀疑。
郝壬也没有多关注司马德翼,而是和林多闻这个信武伯寒暄。
“郝侍卫,你既然是从大内而来,想必有要紧事,我们不便多留,先去后院等候吧。”
郝壬连说无须回避,这件事其实还需要林多闻这个信武伯帮忙参详一番。
林多闻虽然没有兴趣,但是郝壬希望他留下,他也就坐下来了,姑且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壬清了一下嗓子,然后告诉他们,根据四圣司的情报,丐门就要生乱。而如今因为丐门弟子众多,若是一一抓捕,难免会冤枉无辜。于是贤妃在二十二府都派遣了一个观风使,名义上是监督各府修路的情况,而实际就是为了让各地的知县协助,将这一场叛乱消弭于无形之中。
郝壬说完之后,林多闻说他就是沧海府的观风使吗?郝壬说不是,是自己师尊何好礼。
听到这个名字,林多闻不由一愣,他知道这个何好礼,是他母亲的幺姨父。
郝壬也察觉到林多闻的神情,说何好礼这些年也挂念着他们母子,这一次何好礼放弃了京畿府,到了沧海府,就是为了见袁丽华和林多闻。
林多闻没有做声,郝壬继续说,这观风使要明年才会正式册封,如今他们先到各县,就是早做安排,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将差事办好。
何好礼在郝壬离京的时候,嘱咐郝壬,到了沧海府,第一个找的就是陈士弘,因为陈士弘是青年俊杰,是一个能办大事的人。
陈士弘听到这话,自然要对郝壬说:“承蒙何教头抬爱,下官实在受之有愧。”
“陈老爷你谦虚了,你的事迹,郝某到了这里,就已经听说过了,真是不愧青天所称,你如今让这些乞丐登记造册,也方便了我们不少。就算四圣司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丐门作乱的时候,这沧海府一定风平浪静。”
陈士弘说这倒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知府早就有所预料,若是自己的话,是绝不会想到丐门会作乱。
郝壬不以为然,说知道会作乱,但是没有办法阻止,也是没有什么用。
“陈老爷,不知道你如今有什么对策。”
陈士弘想了想,告诉郝壬,这件事还是要交给丐头,他们可以将消息告诉丐头,丐头若是无辜的,自然会约束自己的弟子。若是丐头是有了逆心,那么见朝廷知道,一定会仓促作乱,到时候想要剿灭他们就容易太多了。
“高,高,只是贤妃的意思是,若是不用动兵就不要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