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战吃下一块肥肉后晃晃悠悠站起来,“我陪你。”
龙建华懵了,这是什么路数?
张晟呵呵笑道,“没见过吧?这四个就是奇葩。他们的酒量都在一斤二三两,每次都要暗中比拼一下。”
忽然转移话题,“建华,我听你对刘芷菲有些意思?”
龙建华一愣,这转换也太突兀了。
我对谁过吗?
我有那么明显吗?
张晟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很困难。她刚刚高考完。李家一直在盯着呢,是让凯子等她到大学毕业,好像刘家也有那个意思。要不凯子去念什么大学?呵呵,李家好手段。”
这信息量很大啊。
难怪刘强国是那种态度,难怪李正凯很厌恶他和她话。
从娃娃抓起……就一定能成功吗?
龙建华心中竟然生出斗志。
但马上心生无奈。
这是交换、是联姻,胳膊拗得过大腿吗?
都这把年纪了,不应该有花前月下,只有相濡以沫。
张晟看到他神态的变化,摇摇头,“如果不出意外,你连她的面都见不着。见不着面,纵有千般手段都没用……”
喝到最后,赵刚他们四个在内院躺着睡觉,张晟趴在桌子上睡,只有龙建华和刘浩宇、马友澜还清醒,也只有他们三个把两瓶酒喝完。
龙建华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喝下两瓶,看着空瓶,他有些发呆。
刘浩宇站起来收拾碗筷,龙建华连忙阻止。
马友澜愁苦,“这群家伙,酒量不行,酒胆不。得,又要找人把他们弄回去。刘哥,你一波,我一波。”
刘浩宇嘴里喷着酒气,“行,我们去找人。”
两人一前一后踉踉跄跄走出去。
不到二十分钟,刘浩宇带来十人,架着赵刚四人就走。
单战那么大一坯,只能让两个人架着,两个人跟着。
他却很不老实,嘴里还在嚷嚷,“我的酒还没喝完,还有好多肉呢……太特么香了。”
几分钟后,马友澜也叫来三人,把张晟架走,把车也开了回去。
临别前,马友澜伸出大拇指,“龙建华,你是这个。”
龙建华呵呵一笑,看着他们离开后,把大门栓好。
仰头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吁出酒气,吁出内心的郁闷。
喝了这么多,怎么就没喝醉呢?
如果喝醉,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
酒不醉人,人也没醉,这就痛苦了。
把铁人桩组装起来,对着其就是一掌。
铁人桩转十五度,马上迅速弹回。
他想快速躲闪,结果没能来得及,被铁管打在背上,接着被弹回的铁臂砸在胸膛。
连续掌击、肘击、拳击、脚踹,连续被铁管打中背部、腹部。
人愈加晕……
终于,他吐了起来。
吐完了喝水,喝完了再吐……
第二早晨,他睁开眼睛看看表,九点二十。
翻身坐起,“怎么睡到这个时候?”
来到餐厅,发现一片狼藉;数数酒瓶,十六个。
哇靠,喝了这么多酒?
断片了……
把碗筷洗完再进入餐厅,刚进去就退了出来——里面的酒味太浓了。
他风扇都不敢开,生怕引发爆炸,只敢心翼翼地把窗户全部打开。
来到卧室,还是一样,酒气熏。
“今后不能这么喝了,会死饶。”
拿出一个红薯削去皮、切成丁,放在锅里煮,待薯丁熟后加入一点猪油和盐,再加一些葱花。
清香!
不但闻着清香,吃起来也清香。
吃完后,他把门一锁,走到什刹海公园到处转悠,眼观六路……
快十一点,他终于泄气,不再漫无目的地行走,而是坐在银锭桥上扫描视线内的一个个游客。
快下午五点时,两个老太太走到他身前,“龙建华,怎么在这里坐一?不怕晒啊。”
朝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龙建华苦笑,“心里长霉了,想把它们晒死呢。”
两个老太太是街道上的,虽然没直接打过交道,但还是很面熟的。
实话,还真有些晕了。
老太太呵呵笑道,“别霉没晒死,先把皮晒脱了。”
他站起来往桥下走,“差不多晒灭了,这就回家。”
刘芷菲现在只十七岁,时间还有一大把,没必要在这里守桥待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