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珍却很是理解的点点头:“可以。我在医学院时,听我们导师讲过类似的课程。他曾经说过,在古老的东西有一种神奇的针灸术,通过刺激人体总部位,可以起到椅效。我们虽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原理,但经过实验却可以证明其疗效。”
原来珍也有一些医学基础,而且思想开明,对东方文化非常尊敬。刚才在听陈二蛋述说宴会上针定二公子肯的时候,她已经对这个年轻人有深刻印象,觉得他肯定是那种觉得医道之人。
听他这么一说,陈二蛋也很高兴。自己忍不住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ok!有姑娘这种申明大义之人,那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那我就上手治病!
不过,珍也不是就此取消了戒心,她还是用枪口指着陈二蛋的后心,他如果下手伤人,自己就及时开枪。
这时候的总督夫人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眼睛一个劲翻白,嘴角都吐出白沫来了。
陈二蛋就一个侍女帮忙,将总督夫人的身材扶起来,略翻转一下,露出她的后颈,取穴风池风府,连下两针。又在胸前膈俞穴一根长针进去。
看着十多公分的银针一针刺入夫人体内,直没针尾,旁边的小侍女及那个大校军官阿瓦达都忍不住要惊叫起来,还是被领班珍止住,她知道针灸这门医术,看陈二蛋的手法,不是害人,确实是在救命。
果然,银针刺入,手法一捻,老夫人一声长吁,转醒过来,眼睛也有神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而这时,陈二蛋随手一拂,三枚银针悉数收回,藏于身上不见。
总督夫人坐正身体,觉得好像恍惚一梦。这病就是这样,一生气一着急,就会发作,头痛欲死,使人昏厥。
过后也如梦初醒,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突然发现陈二蛋还笑眯眯的站在自己面前,努力回忆,才想起这人是谁。她又忍不住要发怒:“阿瓦达,为什么还不把他带下去!”看样子,她的怒火又要上来。
阿瓦达答应,“是”却没有动地方,拿眼睛瞟着珍。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做。
珍过来对着总督夫人说:“夫人不要生气啊,小心再惹出病来!”
尼卡特琳娜道:“快把那人带下去,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珍道:“这人不能杀,……是他刚才救了您!”
接着,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总督夫人学说了一遍。夫人又看看其他侍女及警卫队长阿瓦达,后者都连连点头,“是的,他用了一种神奇的针,也没有灌药水,扎进去,又取出来,您就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