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新衣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许多年前,有一个皇帝,特别喜欢穿漂亮的衣服,有两个骗子知道了他这个爱好之后来到了京城,自称是织工,说能织出人间最美丽的布。这种布不仅色彩和图案都分外美观,而且缝出来的衣服还有一种怪的特性,任何不称职的或者愚蠢得不可救药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那真是理想的衣服!皇帝心里想,我穿了这样的衣服,可以看出在我的王国里哪些人不称职。于是他付了许多钱给这两个骗子,好让他们马开始工作。
骗子摆出两架织布机,装作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布机连一点东西的影子也没有。他们急迫地请求发给他们一些最细的生丝和最好的金子。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然后装作忙忙碌碌,直到深夜。
后来皇帝很想知道衣料织的如何,先后派了两名他认为是诚实聪明的大臣去织工查看,这两名大臣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怕被人说是愚蠢的或者不称职的,没敢说他什么都没看到,反而向皇帝说衣料的花纹有多么漂亮,色彩多么艳丽。
其后皇帝自己也带着大臣们去看了,结果皇帝发现他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大臣们却一致称赞衣料华丽漂亮,皇帝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他什么都没看到了,他也是衣料太好了,他十分满意。
于是皇帝接受大臣们的建议,用这新的、美丽的布料做成衣服,穿着这衣服去参加快要举行的游行大典。两个骗子假装忙碌了一晚,把新衣做好了。然后又装作一件一件地把他们刚才缝好的新衣服给皇帝穿。
皇光着身子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所有的大臣们都一致称赞这衣服多么合身啊!裁得多么好看啊!他们谁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看不见,
于是皇帝光着身子在那个富丽的华盖下游行起来了。所有看到的人都说皇帝的新衣裳真是漂亮!这件衣服真合他的身材!他们谁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看不见,因为这样会显得他们不称职,或是太愚蠢。
但是纯真的孩子却没有这么多的心机,他叫了出来,皇帝什么衣服也没穿呀,骗局此被拆穿,百姓们也都说皇帝什么衣服也没穿。
赵老笑了笑说:“很多人都拿皇帝的新衣当做一篇童话来看,但我却认为这不是什么童话,这是一篇很好的官场教科书,他教给我们官员们甚至在最位者是怎么做事的。”
孙守义看了赵老一眼,苦笑着说:“老爷子,这我有些不明白了,皇帝的新衣这个骗局明明明是被那个叫出来的小孩子拆穿了的啊,百姓们都知道了皇帝的愚蠢,您怎么还觉得他是很好的官场教科书呢?”
赵老笑了笑说:“那是你没吃透这篇故事的精髓,小孙啊,你来告诉我,你认为这篇故事最精髓的地方什么吗?”
孙守义看了赵老一眼,既然赵老把皇帝的新衣看作是一篇很好的官场教科书,那显然赵老不是认为那个小孩子不畏惧其他人看法拆穿骗局是整篇章的精髓,他笑了笑说:“老爷子,我觉得那些大臣们和皇帝虽然并没有看到新衣的样子,却怕别人说他们愚蠢,而装作他们看到了新衣,这个是这篇章的精髓所在。”
赵老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没吃透这篇章啊,精髓点不在于他们都装作看到了新衣,而是在骗局被拆穿之后,皇帝虽然觉得百姓们所讲的话似乎是真的,但是他心里却认为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走了下去,他的内臣们依旧跟在他后面走,手托着一条并不存在的后裙。”
赵老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孙守义一眼,说:“小孙啊,我在这个官场也算是厮混了一辈子了,形形色色的事情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在这个官场的很多人其实都不是傻瓜,但是有些事情明明一眼能看穿是假的,为什么还能在官场大行其道呢?是因为大家都说那是真的。还因为大家心都有假的东西,也不敢像那个孩子一样大声地喊出来,皇帝是没穿衣服的。”
“可是,”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老爷子,骗局始终是骗局,总是会被百姓们拆穿的。”
赵老笑了,说:“那是从百姓的角度看这个问题,如果你从皇帝的角度看这个问题的话,你会觉得这个骗局并没有被拆穿,他是穿着一件完美的新衣举行完了典礼的。”
孙守义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从赵老说的这个皇帝的新衣的故事想到他要如何来处理姚巍山这件事情。他看了看了赵老,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不去管姚巍山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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