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冷冷盯着乔伊人，没作声。
也许事实并没有乔伊人说得那么夸张，但确实，那天之后，整个厉家，包括厉夜廷在内，都对乔伊人有了改观，厉子敬时常会让乔伊人来厉家做客。
那时，厉子敬对乔伊人的喜欢和关心，便是胜过乔唯一的。
乔唯一正是知道这个原因，所以对于厉子敬现如今对乔伊人的宠爱和纵容，并没有觉得多奇怪。
乔伊人和她对视了几秒，见她不吭声，继续轻声自说自话道：“大雪深山里，孤男寡女假如不抱着互相取暖，早就冻死在山里了，怎么可能出得来？”
“那天晚上，我和夜廷是怎么度过的，你应该能猜得出来了吧？”
“我至今仍旧记得……那天晚上，夜廷的怀抱有多温暖。”
事实上，多年以来，乔唯一一直在抗拒回想那件事。
很多事情不一定要知道过程，光是看结果，就能看出端倪。
那之后，厉夜廷对乔伊人不再是冷冰冰的，虽然有时会刻意避开乔伊人来厉家做客，但若是遇上了，也会淡淡打声招呼。
逢年过节，他若是给乔唯一带了礼物，厉子敬让他多准备一份给乔伊人，他也会照做。
区别就在于，乔唯一的礼物，他会亲自送到她房间里，乔伊人的礼物，他不会亲自给。
乔唯一看在眼里，虽然什么都不说，其实心里是在意的。
乔伊人见乔唯一的神色有了几分微妙的变化，继续轻声道：“假如没有你，我会和夜廷在一起的。他会对我负责。”
“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