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和她对视良久,忽然轻笑了声,反问:“没有我,你以为他就看不透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看透了又怎样呢?”乔伊人无所谓地回道:“就算他明白我喜欢耍一些小手段,依旧还是会对我好。因为他在意我,放不开我。”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知道,为什么夜廷和厉家这几年来,对我更加好了?”
乔唯一眼神微微动了下,她确实不知道。
厉夜廷没有主动对她提起过。
乔伊人等了她一会儿,笑了:“看来夜廷没有告诉你呢。”
“你出事那天,我救了夜廷。我用身体帮他挡了一刀,正如我这次是怎么用身体帮他挡枪一样。”
乔伊人一边说着,一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病号服上的纽扣,露出了自己的左边腰部:“你看,就是这儿,我被插了一刀。”
“正因为我帮夜廷挡住了致命一刀,所以他才能活下去。”
乔唯一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乔伊人被冻得惨白的皮肤上,她左边腰部,靠近肾的位置,有一道长约两三厘米的伤痕,很浅,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乔唯一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早上,她看到的,厉夜廷腹部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她终于明白了,那道伤,是从何而来。
所以,加上挡枪这次,乔伊人一共救过厉夜廷三次。
难怪,厉夜廷说要保护乔伊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