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八年前!!!你能再搞笑一点儿么?八年前的事我自个儿都不记得了,你竟然知道我在那一年和别人裸聊过?” 彭泽也被雷到了,怎么一下扯到八年拼了? 夏耀一口咬定,情绪失控,差点儿动手。 “就特么是你,绝对没错,也就你丫这条腿长得跟娘们儿一样。” 李真真的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 彭泽实在看不下去了,拼尽全身的力气拖拽夏耀,不停地在他耳旁劝说:“妖儿你肯定误会了,他今年二十二,八年前刚十三,毛还没长齐呢!” 夏耀又僵持了片刻,手募的一松,直接起身走人了。 彭泽想追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再次回到房间,李真真一边揉着发肿的大腿一边咬牙切齿地控诉,“这就是你口中的将门虎子?夏大和尚?白莲花?……我今天可算见识到了,真特么够正派,够清高,够让人刮目相看的!!!” 彭泽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心里懊恼的同时也纳闷夏耀怎么这么反常。 “你是不是招他了?是不是跟他面前骚来的?” 李真真眼泪嗒的,“对,我在你眼里就是**,见到一个带把儿的就发情。你特么怎么不想想他是什么人?我就算真想勾搭他,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啊!再说了,你出去拢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能五分钟瞬间勾搭上一个直男?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彭泽想想也不太可能,暗暗嘟哝道:“他是不是压抑太久了?” “什么压抑太久了!”李真真语气中满满的委屈,“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存心找茬儿。你听听他说的,八年前我跟一个男人裸聊??咱就不说八年前;就说我跟一个男人裸聊,碍他什么事了?这符合逻辑么?明摆着就是找茬儿整我啊!” 彭泽在李真真头发上顺了顺,柔声哄道:“行了行了,回头我再问问他怎么回事。” 夏耀回到家,盘腿坐在床上,昔日的屈辱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两条大白腿总是和李真真的腿重叠,心里还是觉得憋屈。 这件事他从没和任何人提过,因为他知道,说起来也是给人笑的,绝对不会有人体会到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究竟有多严重。, 但是今天,他突然就想找个人说一说。 这个人想来想去,只能是袁纵。 虽然夏耀极其不想让袁纵知道自个的糗事,但是他心里很肯定,如果他拒这件事昭告天下,唯一一个不会笑他的,就是袁纵。 夏耀慢悠悠地按了袁纵的号码,心情有点儿小纠结。 “喂?” 夏耀一听到袁纵沉稳的语气,所有的紧张和顾虑都不存在了,心里瞬间踏实下来。 “我想跟你说件事。” 袁纵嗯了一声。 夏耀终于把困扰他八年的心事吐露出来,期间袁纵一真没插口,也没有任何表态,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尊重和理解让夏耀吐槽情绪瞬间高涨,顺便拒今天晚上去彭泽那发生的事情也和袁纵说了。 说完,夏耀沉默着等着袁纵的回应和安抚。 “没了?”袁纵问。 夏耀心情沉重地嗯了一声。 然后,袁纵笑了。 那个夏耀认为全天下唯一不会笑他的男人,很不幸也中招了。 夏耀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是那种爆笑和大笑,可对于袁纵而言也够了。而且足足笑了好几声,夏耀从没在袁纵口中听到过如此多的笑声。 夏耀差点儿把手机砸了,垮着脸咆哮出声。 “啊啊啊!!!!为啥连你都笑?有那么好笑么?”夏耀直接把其他人的反应也幻想代入,“你们都特么是一群幸灾乐祸的孙子!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袁纵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况且这事它确实……忍不住。 夏耀大赖瓜一样的趴在床上,脸阴绿阴绿的,彻底不吭声了。 袁纵敛住笑,说:“你不要光凭着视觉感受去猜测是不是那个人,你要想想这种行为是否符合那个人的性格。人一成年性格基本就定塑了,有些事不是任何心理素质的人都能干得出来的!” 夏耀依旧不吭声。 “别趴着了。”袁纵说,“起来和我视频,我想看看你。” 夏耀闷闷地问:“你咋知道我趴着呢?” “听你的喘气声听出来的。” 96额外的假期。 袁纵对夏耀的身体感官观察如此之细腻,也让夏耀心中的怨气少了几分。 “你的手机有视频功能么?”夏耀问。 袁纵说:“我可以暂时借我妹的手机用一下。” 夏耀把柜子上的镜子抄过来,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腮帮子上的青紫还没消褪下去,那是前两天和保镖黑子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后玩“捆绑”的铁证。 于是,夏耀说:“我不想让你用你妹的手机。” “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录音记录功能。” 夏耀说:“那我也不想让你用。” “为什么?”袁纵问。 夏耀想了想,说:“就想……让你再多想我一点儿。” 虽然对夏耀破天荒的情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袁纵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纵使这话只有一份真,也足够戳他心窝子的。 “那你把手机对着下边,我想你‘弟弟’了。”袁纵说。 夏耀俊脸一热,“滚一边去!” “怎么就不能看了?”袁纵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声,“我‘弟弟’过一年长了好多肉,太肥了,怕吓着你!” 袁纵舔了舔嘴角,把手机挂断了。 夏耀以为袁纵那边信号不好,刚要拨过去,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袁纵发过来的一张图片,看到图片内容后,夏耀的屁股下面就像着了火。 袁纵给夏耀发的是他刚拍的胯下风情图,已经赫然挺卒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翻来倒去地欣赏这张图片,然后偷偷放到一个私人文件夹里珍藏,又设了两道密码。 袁纵故意问:“看到什么了?” 夏耀和袁纵相隔数日没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这会儿还假惺惺的矜持起来了。 “什么也没看见。” “真没看见?”袁纵嘲弄的口吻,“没看见你喘什么?” 夏耀嘴硬,“谁喘了?” 袁纵不依不饶,“快点儿,告诉我看见什么了。” 夏耀被臊得毫无退路,不开口忒窝囊,开口就满足了袁纵的邪恶目的。憋了好一阵,终于操着羞恼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见你那根大JB了!” 说完,脑袋直接扎进两个枕头中间那道缝了。 袁纵狞笑一声,健硕的大腿来来回回蹭着床单的纹理。 “大么?粗么?硬么?”又问。 夏耀不耐烦的说:“次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行了?” “想让我用这个操你么?” 夏耀整张脸四度烫伤,一喘气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滚!” 说完迅速把手机挂断,又把衣服脱光了,四肢摊开,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温。结果越晾越热,越晾越热,翻了几个身之后,又把手机抄起来了。 电话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袁纵早就料到夏耀会忍不住拨过来。 夏耀不说话,等着袁纵说,结果袁纵也不说话。 夏耀忍不住嗯嗯两声,手指在枕头上弹钢琴。 “怎么了?”袁纵明知故问。 夏耀又嗯嗯两声,匍匐在床单上蹭了蹭,丰满的臀瓣跟着抖了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袁纵还没完没了的。 夏耀眯缝着细长的美目,眼神顾盼风流。 “我在被窝里呢,一点儿衣服都没穿。” 袁纵说:“然后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么给我装孙子,你丫是不是都撸上了?” 袁纵哑然失笑,口气依旧很沉稳。 “不许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爱听。” 夏耀冷哼一声,“那你爱听什么?” 袁纵说:“我稀罕你快射的那个时候,小嘴特贱!” 夏耀眸中邪光一闪,假模假式地哼哼了两声。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亏没有视频,袁纵光是想象夏耀现在的表情,就有种想把他从手机里掏出来的冲动。 夏耀已经等不及了,插上耳机,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性感的粗喘和闷哼声通过手机传递到袁纵的耳中,像一**电流刺入袁纵的皮肤深层。 “把跳蛋拿出来用。”袁纵说,“搁你奶头上。” 夏耀还在较真这个称呼,“不是奶头。” “好好好,不是。”袁纵哄道,“开中档。” 夏耀调到中档,刚一放上去就感觉有股强电流从胸口流窜开来,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劈开,手下套弄的动作加快,闷哼声开始变成时高时征的呻吟声,在袁纵的心口窝跌宕起伏,酥麻难忍。 “换另一边。”袁纵说。 夏耀右侧的**被那天宣大禹的绳子勒破了皮,现在还肿着,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骗袁纵说已经换了。 袁纵的性经验虽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够了,没有呻吟节奏的变换俨然是没听话。 “换过去。”颇有力量的命令声。 夏耀刚一把手挪过去,就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肿胀的小豆被高频半震动的跳蛋刺激时的疼痒感,有种被袁纵狠狠吸吮时的错觉。 “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蛉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 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夏任重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几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己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97千里追夫路。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夏耀往腮帮子上涂了一些药膏,细致又耐心地拍打着,在镜子前左照右看,漫不经心地接茬说,“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夏任重哈哈大笑,手在夏耀头发上胡噜了一把。 “那点儿伤不碍事的,我儿子带伤也是美男。” 夏耀略显无奈,“我这不是怕吓着人家么?”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夏任重把夏耀的身体转了过来。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说完,夏耀拿起剃须刀开始旁若无人地刮胡子。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坐在那看电视的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倒饬。” 夏母斜了夏任重一眼,“你年轻的时候衣服上有个褶儿都得拽一天。” “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矫情过?”夏任重死不承认。 夏母哼笑一声,“你不说自个儿老了,还赖人家年轻人矫情。” 夏任重让夏母堵得没话说。 “你没听人家说么?男人只有恋爱和想恋爱的时候,才会特别注重形嘉所以说孩子喜欢倒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复任重说:“我不是嫌他臭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