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中。
花清祀站着,余光在看江麓时,到了一层他才说,“我没事,你上楼吧。”
“我送你到门口。”
台风关系,这雨好似都没消停过,只是到现在小了不少。
在人把车开来前,花清祀陪着江麓时在门口吹冷风,风冷的紧,把那点酒意都吹清醒了。
“麓时,很抱歉,我不知道您跟江先生之间……”
“没关系。”江麓时虽然说的不在意,但脸色可不像不在意的样子,紧绷着脸似在压抑什么。
“如果杨家还对你纠缠不休,你别去跟他们硬碰硬。元词出差时嘱咐过,让我好好照顾你。”
花清祀一笑,得,托闺蜜的福,挺好。
“阿词该回来了。”
“前两天我们通电话,她说就这几日。”
风忽然大起来,夹着细雨,花清祀拂了下脸也不知在看什么,“杨焕让大江狠揍一顿扔去医院了,我觉得应该不会再来闹事了。”
江麓时偏头,“说不准,杨家本来就精神不正常是疯子,你出门在外多注意些,最好让大江随时跟着。”
“我电话24小时不关机,你有事……”
还在说话时,就有辆黑色轿车停在花满楼门口,没等门童开门,驾驶位跟副驾驶的人已经推门下车。
一男一女,面色都不太好看。
花清祀眯了眯眼,觉得女士有点眼熟,可能喝了酒一时没想起来,反而是女士认出了她。
“花清祀!”女人高喊一声,声线尖锐,气势汹汹。
跟着的男人质问句,“你就是花清祀?”
“对,我是花……”话都没说完,质问的男人突然发难,三步并作一步冲上来,扬着拳头逼近。
非常突然的举动,谁都没料到!
江麓时有个本能反应往花清祀这边挡,挡是挡住了,可他硬是用脸接了那男人一拳头,江麓时喝了酒,脚步不稳一拳头就捶倒。
“你妈的,敢动手!”大江就在一楼大厅,滴酒未沾,看三小姐送朋友也没跟着,见到情况不对才过来,没拦住那一拳头。
他一脚就把动手的男人从台阶上踹下去。
一看情况不对,有人马上就联系江晚意,包厢里他跟盛白衣在抱怨,这弟弟长大了不听话,为了个女人跟他关系僵硬生分等等。
有人忽然来包厢,“江少,小江少在楼下被人打了。”
“什么!”江晚意像个兔子跳起来,捞起红酒瓶就下楼,“哪个不长眼的跟我弟弟动手?”
那人紧跟着,在解释,“是因为花小姐。”
“……”
盛白衣本来坐着没动,听说跟花清祀有关,拾起桌上的沉香木跟着下楼。
花满楼大门口,两拨人似乎较上劲儿了。
以大江为首,花满楼的男员工个个摩拳擦掌,还有没有王法了,打到人家店门口,这些人都是脑子有屎吗!
而被大江踹下台阶那个也带着一群人,就在台阶下跃跃欲试都不是什么善茬。
事情发生的突然,都没来得及问,台阶下那个女的就满口胡言乱语,喇叭般的嗓音在各种侮辱花清祀。
江晚意跟盛白衣一前一后下楼,距离不远,在大厅就听到女人尖锐的声音。
“什么江南名媛花清祀,就是个能装会演的下贱货,高中时就跟长得不错男同学在小树林搂抱亲热,衣服都扯烂了。现在更是装得冰清玉洁四处勾搭男人替自己解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