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边骂,一边用波旬牙在天矶的裤裆下乱戳不停,赤马看出了我的意图,试探道:“少主想阉掉他?”
我点头回答:“嗯,这怪物确实起了淫念,扬言要享尽人间美色,必须阉掉才行!”
红羊表示我这样做虽解恨却可能阉割不彻底,并自告奋勇地说他和赤马都擅长阉割之术,让我不妨把天矶交给他们兄弟两个处理。
“那就有劳你两位辛苦!”
我将波旬之牙交给红羊。
“少主放心,我们兄弟保证把他骟割得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心生淫念。”
说完,赤马红羊倒提着天矶,朝附近一块巨石后走去,借以避开无恨神尼和陈小宁她们三个。
赤马红羊的手艺果然不错,巨石后很快就再传来天矶充满绝望的哀嚎声和恶毒的咒骂声。
天矶的声音,跟公猪遇到农村骟猪匠差不多。
我深感欣慰、快步过去。
红羊告诉我,这次不但把天矶彻底骟割干净,且连他的是非根也给一块剜掉了,天矶以后小解就得像女人那样蹲下去,更不要说再对女人产生邪念。
我冲赤马红羊竖了竖大拇指:“干得好!”
说完,我扭头看向天矶。
见天矶脸色苍白如纸,眼睛中流露出痛苦绝望和愤恨,我笑道:“现在感觉如何?还马阴藏相不?还享尽人间美色不?还敢威胁我不?”
天矶疼得浑身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并不低头认输。
相反,天矶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姓杨的,我们走着瞧!”
“你敢废了老夫,老夫发誓定会以牙还牙,早晚必将同样废了你,叫你守着陈小宁和聂凌霜却无法享用!让她们独守空房或者去找野男人!”
我扭头看向红羊:“把波旬牙给我用用。”
接过波旬之牙,我猝不及防地刺向天矶的咽喉。
波旬牙确实正是天矶的克星,一下子就深深扎进了天矶的颈部。
但天矶狞笑道:“我本不死身,不呼吸亦能活命,你杀不了我的!”
我稍一皱眉,又用波旬牙刺向天矶的心脏。
波旬牙没根而入却并没鲜血流出来。
天矶再次阴狠扬言:“你灭不掉我的。等着瞧好了,老夫一定也会叫你变成太监的!”
我不甘心,又用波旬牙在天矶的心肝脾肺处连刺数下,确实杀不了他。
赤马红羊面面相觑,深感无奈。
“怎么样,还有什么本事一块使出来啊?老夫没了男根,到时用别的东西,一样能让陈小宁和聂凌霜她们娇啼承欢!”
被阉割后的天矶似乎有些心理扭曲,他疯狂地叫嚣着,挑衅着,并再次出口成脏地言语亵渎着陈小宁和聂凌霜,借以发泄着心中的冤气。
红羊立即上前左右开弓,试图阻止天矶的辱骂叫嚣,但毫无效果。
我皱眉稍一思忖,干脆用波旬牙猛地刺向天矶的眼睛。
噗嗤一声,天矶的一只眼球就爆了,瞬间流水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