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矶疼得扯着嗓子直叫。
见这一招有效，我继续用波旬牙频频刺向天矶的眼睛。
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天矶的眼睛连连被我刺爆。
很快，千目百耳的天矶便瞎了十多只眼珠子。
“我我错了，求求你饶，饶了我罢……”
天矶终于一脸惊恐地颤声求饶。
“又错了，又求饶，早干什么去了？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错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边说，我一边再次刺爆了天矶的几个眼球，疼得他闭上所有的眼睛，浑身瑟瑟发抖。
见我并不肯饶他，天矶豁了出去：“姓杨的，我保证你不会有好下场！”
“你虽开了慧眼神通，却不能一直以慧眼观天下。而我千只神目，始终有几只一直在注视着鸿明元君的情况！”
“不妨告诉你，鸿明元君已经恢复了元气，为彻底打败你，她狠心吸走了天地人神鬼五个弟子的所有修为。鸿明元君很快就王者归来、找你报仇的！”
我凛然一动，反问道：“鸿明元君吸走了天光地影她们五个的所有修为？”
天矶咧嘴狞笑：“当然！否则我和赫天氏联手，足以执掌三界，正是因为担心鸿明元君归来时我们不是对手，所以我才想逼你交出毕生修为的。”
我继续追问：“鸿明元君现在何处？”
天矶阴恻恻地回应道：“发誓放了我，我再告诉你。”
赤马红羊异口同声地建议我，绝不可纵虎归山，因为它们发现天矶这厮心中怨气极重、并未真正臣服。
天矶打断道：“不放了老夫，你们又能如何？老夫乃不死之身，你们可以废了我却灭不掉我！”
“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我是想杀了你，是想睡了陈小宁，但我也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
“现在我已彻底被阉，你已完全可以放心。何不与我联手对付鸿明元君呢？作为鸿明元君的真正大弟子，我非常了解鸿明元君的命门软肋。”
我摇摇头：“你若一直强硬到底，或者一直低头认栽，我确实会饶了你。可你一会求饶、一会扬言报复，像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不配得到宽恕。”
天矶果然再次翻脸叫嚣道：“不识好歹！你就算把老夫的眼睛全部扎瞎又能如何？老夫这不死之身岂是你能灭掉的？等鸿明元君归来，你必将归灭无疑。而我若求得她的原谅，恩师自有办法让我眼睛复明！”
我淡然一笑：“昏迷和死亡，其实是造物主给众生的一种保护和解脱。真正不死而又肆无忌惮，反而会成为一种折磨。”
“至于鸿明元君回来时的情况，反正你是看不到了。”
说完，我再次用波旬牙连连刺向天矶的眼睛。
天矶这老匹夫果然生有反骨、反复无常，被我又戳瞎十多只眼睛后，他忍不住疼痛再次苦求饶恕。
这时，无恨神尼和陈小宁她们三个走了过来。
无恨神尼好奇地问我，天矶是否真乃不死之身。
我点点头：“应该是的。刚才我用波旬牙刺向他的咽喉和心脏试试，确实杀不死他。”
无恨神尼咂舌道：“这厮戾气重、报复心强，若不能彻底灭掉他，必将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