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大人不会只是花架子吧,怎么才开口问一句,就放弃了,洪师爷见此心里安稳不少。
“你们二人听好,老老实实回答本县的问题,如果有一句虚言,别怪本县对你们不客气。”云雅茹大声一喝,气场全开。
让一旁跟着进来的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位大人,小的两个进来就没想过能出去。”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抬眼看向云雅茹。
另一个黑衣蒙面人只是瞟了一眼云雅茹,便将眼眸垂了下去,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酷刑对我们两个人没用,所以别浪费时间。”
“哦,看来你们对让你们来刺杀窦义之人蛮忠心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替他进行遮掩。”云雅茹并没有因为他们不配合而生气,反而坐在刚刚衙役搬来的凳子上,冷冷的扫视了二人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云雅茹那道冷光太明显了,让他们不自觉的将头转向了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所在的位置,虽然只是轻轻一瞟,但还是被敏锐的云雅茹给察觉到了,看来这件事有可能是县衙中人买通杀手而为。
刚刚第一个说话的黑衣蒙面人,“我们本来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被你们抓获,只能怪我们技不如人。”
说话间,二人正准备咬破牙齿上的毒囊,却不想展昭和白玉堂快人一步,直接歇下了二人的下巴,用手将里面的毒囊给取了出来。
这一套,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看得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都有些胆战心惊,不知道这云大人身边怎会有这样两个人,看来之前盂县那封书信上写的东西,恐怕并没有夸大其词。
云雅茹眉头一挑,直视二人幽幽道:“本县刚刚就说过,只要你们配合,就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你们怎么不听啊,这不是平白遭罪么。”眸子一冷,犹如千把利刃从眸中射出。
两名黑衣蒙面人连同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均是一怔,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云雅茹,会有如此骇人的眼神。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配合了,本县过来时就已料定你们不会那么轻易开口的,只不过你们想死,那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云雅茹说到这里,笑了,而且笑的还很邪恶。
两个黑衣人却不屑的看向云雅茹,好像再说这种即将之法,对于他们来说没用。
“展兄,接下来,这两边的黑衣人就看你了,本县相信他们会喜欢上本县送给他们的大礼。”云雅茹突然将目光看向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心领神会一下就明白了云雅茹的想法,领命便走进了牢房之中。
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云大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云雅茹可没有闲工夫去理会他们这些人,而是端着红叶递过来的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云雅茹心里也是有谋算的,并没有坐在原地一直等下去,而是招呼白玉堂,让她跟着自己去一趟寇府。
“大人,难道这边你就不继续审了?”三人虽然把心不得云雅茹不审,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于是洪师爷走了出来,躬身一礼道。
“本县不是让展兄在这里替本县继续审吗,等本县从寇府回来,本县相信,展兄应该已经审出本县想要的答案了。”云雅茹不疾不徐说道。
三人心说,这云大人简直是把审讯当儿戏了,哪有自己审一半没审出,直接当甩手掌柜交给下面之人处理的。
云雅茹根本没理会三人,便直接和白玉堂离开了县衙。
……
云雅茹提着灯笼抬眼望着四周,虽然寇府的尸身早已被衙役抬走,不知是不是夜晚的缘故,这里始终让人感觉阴风阵阵,隐隐还残留着少量的血腥味,好像在向人述说他们的冤屈。
“白兄,我们分头寻找看看还能不能从这里找出一丁点线索出来。”
“是,大人!”
云雅茹在白玉堂离开后,便开始小心翼翼探查起周围的情况,在灯笼的照射下,还能隐隐在地上看到残留的血迹,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凄惨。
云雅茹长吸一口凉气,问了一个一同过来的衙役,便大步走进了寇老爷尸体发现的房间。
“大人,在下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线索,我猜测当时可能事发突然,寇府上下根本就不知道一场大祸正悄然而至,而那些凶手将寇府一家杀害后,也没有做任何停留,便直接离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寇府。”白玉堂道。
“如果照你这么分析,那么凶手武功应该不弱,特别是轻功应该非常不错,那么窦义在路上遇到的那个撞他之人又是怎么回事?”云雅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人,你说那人会不会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并且目睹了这个情况,怕被人发现这才想偷偷逃离,只不过却不想在路上不小心碰上了,去顺安堂找大夫的窦义。”白玉堂托着下巴。
“你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前提我们必须要找到那个那天晚上不小心撞上窦义之人,这样我们再能确定他到底是人证还是凶手之一。”云雅茹点了点头。
“现在时间不早了,展兄那里想来应该已经问出些什么了。”
“大人,下回还是让在下来吧,不能每回碰上这种好事都交给师兄,我也想去试试。”白玉堂有些幽怨道。
“行!”云雅茹没想到,用这种损招审案,居然会被展昭和白玉堂当成可以好好戏耍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