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商人惯用的手段了。”
李大郎对着高海平问:“那你可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高海平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别说是李大郎,就是这在屋子里的其他人见了都有了几分好奇。
“只管说,说不得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咱们的突破点。”
略微犹豫了下,高海平还是把自己的发现的奇怪的地方对着李大郎说了出来:“队正,兄弟们都是实在人,咱们本就是出任务,都是老老实实的。
可是,一般这走商的人,到了补给地,好好修整一番的时候,没有哪儿个男子会不去花楼的。”
不过才十六岁的李大郎在听到“花楼”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高海平说的奇怪的点是什么了。
高海平没从李大郎的脸上看到鄙夷和厌恶,反而看到了李大郎蹩起的眉头和抿得紧紧的嘴角。
李大郎心里猜测着,并未出言,他继续看向高海平,未等高海平继续说话,王大胆倒是在一旁接话道:“怎的?
沈记商号的人,都没去花楼?”
“不是,沈方明和另外三个管事的都没去,他们四人除了第一日和另外两家商号的管事一起去找了郎官喝酒之外,整整两日里,一日在城里采买,一日在城中唯一的茶馆消遣,这三天里,当真是一次也没去花楼!”
“古怪!这绝对有古怪!”
李大郎虽然并未娶妻,但他自是明白男子的腌臜来的,毕竟李家行医,李家有李父这般开明的阿耶,那是自小就与李大郎讲过这男子遗精之事,也说过男子与女子敦伦方可孕育子嗣。
李大郎虽未实践过,但理论知识丰富着呢。
所以,高海平说的这一点确实是古怪了的。
要是说商队中的那些没几个钱的仆从不回去花楼,还能说得过去,可沈方明和另外三个大管事都没去,这要是没有问题,可实在是说不过去了的。
“难道是那沈方明不行?
剩下的管事怕自己去了惹了沈方明的眼?”
“那沈方明年岁几何?”
李大郎直接回答了王大胆的问题,“不过三十有八,算不得老。”
高海平年纪稍大些,且在老家是一娶妻生子的人,他接着李大郎的话说:“就算沈方明在这个年纪真的不行了,也不会不去花楼里的。
哪怕只是叫了花娘吃酒听曲儿,也绝不会不去!
这么个事儿事关男子尊严,沈方明是三十八,就算是他七十八了,也定是会去的。”
“果然有问题!
来,你把你这三日监视的其他三个管事的行程与我再仔细说上一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