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祺习惯性的在这种‘麻烦别人’的事儿上打起了退堂鼓。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姜诗锦不但理解了关祺的意思,甚至看出关祺按照四季和大致南北产地划分的小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我的知己!”关祺过于激动,但凡不是姜诗锦恰到好处的以身为屏挡了一下,只怕刚收拾好的小件儿就能‘噼里啪啦’掉个满地。
真收拾起来,关祺也顾不上和姜诗锦再念叨什么了,只是时不时要停下来感叹一句:“哎呦,我的腰啊,未老先衰啊!”
尘土在书画光的模样,关祺就在这偏门儿的事儿上脑子好使,别看没选考物理、化学,愣是在上了半年的大学之后,还能口吐出一句:“嚯,这丁达尔,啊切,效应,啊切,啊……”
“切!”
“真好看!”
“哈……”看着关祺滑稽的样子,姜诗锦刚想笑,就感觉土都已经贴到牙缝儿里面了,“啊切!”
两个人笑着笑着,笑成了一团。
“哐!”
“哎呦……”关祺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面,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是好大一面屏风,“哎?这儿怎么还有扇屏风?”
“好一个‘银烛秋风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可算是把屏风打扫干净,好闺蜜两个跑出来躲避尘烟,关祺顺着半开的窗户往里一望,嘴里紧跟着就来了话儿。
“哎……这个?”只见屏风后边儿摆着一排绢人儿,两头儿更是守了一对儿绢花,上面儿用明晃晃的布料盖了,屏风这一移开,好巧不巧掀开了一角儿。
“哎!”
关祺是想起来之前那个梦了,‘哎哎哎’的哑巴了半天,开始四处翻找能够记录灵感的东西——最终找上了姜诗锦这个大活人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