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三声炮响过后,从城中闯出一队人马雁翅排开,队伍正中凸显出一员猛将。
此时,早已等得不耐的解宝嘴角微微冷笑,打马上前。
“呔,你这丑鬼可有名姓,马前受死。”
徒隶阙闾闻言双眉一拧,哈哈怪笑道:“南蛮,若想知道爷爷的名姓,先接某家一棒再说。”
话音未落,徒隶阙闾脚尖猛点马腹,战马吃痛骤然前窜,不等解宝回过神来,就见一片黑影排山倒海般当头砸落。
“啪。”
闷响过后,死尸倒地,解宝连人带马被徒隶阙闾一棒砸成血泥。
“哎呀!解宝兄弟。”
目睹解宝惨死,王鹏爆叫一声催马抡刀杀上前来。
“丑鬼,看刀。”
眼见刀光如电迎面劈来,徒隶阙闾轻蔑一笑,抡动手中金钉狼牙棒往外磕砸。
“当。”
刀棒相交,火光四溅,王鹏自觉一股火辣辣的热气顺着双臂直贯胸膛。只此一个照面,他便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就在王鹏心生退意之时,徒隶阖闾反手又是一棒拦腰砸到,王鹏见状,强忍着胸中烦恶,摆刀相迎。
不远处常平瞧得真切,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一边高呼大哥小心,一边催马抡刀前来助战。
“当。”
刀棒相交,炸雷横空,再看王鹏面色蜡黄如同金纸,随着一大口鲜血喷出,他的身体已摇摇欲坠,但仍强撑着握紧长刀,以防对手趁机发难。
“丑鬼住手,常平在此。”
话音未落,常平手中冷月刀已经闪电般递到徒隶阙闾喉前三寸。
徒隶阖闾见势不妙,连忙侧身闪躲,与此同时手中金钉狼牙棒顺势横推,狠狠砸向对方小腹。
眼见狼牙棒来势汹汹,常平急忙压前手,抬后肘,调动全身之力挥刀反撩。
“当。”
惊雷响起的同时,常平只觉双臂酥麻酸痛,惊骇之余他慌忙催动坐骑斜刺里窜出。
“大哥,快走。”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一道粗旷的声音猖狂笑道:“哈哈哈,想走,那得把脑袋给我留下。”
笑声刚刚入耳,常平就听脑后恶风不善,紧接着噗嗤一声,无头死尸栽落马前。
“哎呀!兄弟,你死得好惨呐!我跟你拼了。”
眼见王鹏一边大口咳血,一边催马抡刀杀上前来,徒隶阙闾阴森森一阵冷笑。
“哼!就凭尔等这等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爷爷面前大言不惭,简直是找死。”
不等王鹏大刀劈落,徒隶阙闾猛催坐骑,借着战马前冲之力,用金钉狼牙棒狠狠捅刺在对方胸口,这一撞不仅将王鹏战甲震裂,更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震碎,软塌塌的死尸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抛落尘埃。
“哈哈哈,南蛮匹夫不过如此,儿郎们随我杀呀!”
随着徒隶阙闾一声令下,数百羌军轻骑如狼似虎般涌向陈军。
目睹主将双双惨死,陈朝军队斗志全无,不等接战便已纷纷溃逃,数千人的队伍竟被羌骑一路追杀,等到何荣中军赶至,幸存者已不足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