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怀人坐在裴柱现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右手则是拿着一罐冰可乐。
l型沙发够大,姜涩琪和孙胜完站住l的短侧和拐角,源怀人挨着她俩,左手边是裴柱现、
而裴柱现则是挨着源怀人的姐姐源芳,源芳再挨着李十民。
“是这样没错,没办法,谁让当初假请的太少了呢。”源芳直接点头承认。
“靠,你还想请多久的假?三个月?咋,你们两个难不成还想来个环球蜜月旅行啊?”源怀人无语地问道。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我们一致认为先拿到毕业证后再补上环球旅行更好,反正还有一年多一点芳儿就毕业了。”
李十民也是手拿可乐,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听到丈夫的话,源芳点头附和。
“还芳儿,yue!我现在看到你俩手拉着手还有点不适应,真是太他吗怪了。”
没办法,不久前还是姐姐和死党的两个人再见面成了夫妻,死党成了姐夫,换谁都觉得别扭,一时间难以适应。
“老弟啊,对你姐夫有点尊重行不行?”李十民欠欠儿地说道。
“草,想都别想,我没一电炮给你打得满眼青已经算我脾气好了。”
源怀人直接拒绝,对着那对“狗男女”翻了个白眼。
李十民直接拱火,捏捏源芳的手:
“芳儿,管管你弟弟,怎么对长辈一点尊重都没有呢?”
“去去去,别在这儿拱火。”
源芳手劲儿很大,早在以前收拾源怀人的时候就练出来了,她使劲儿一捏,差点给李十民的手捏骨折。
她转过头,开始跟裴柱现拉话:
“柱现呐,跟我弟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平时在公司的吃午饭和晚饭,都是怀人提前做好便当带来的。”
在“外人”面前,裴柱现自然是不吝惜于夸赞源怀人的好,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源怀人对她多好。
在她心里,她和源怀人虽然还离结婚远着呢,但他俩就是一家人,之外的,哪怕是源怀人的姐姐,在这个小家庭外,也是外人。
就是她一时间也有点没适应过来,毕竟这次的源芳和李十民在一起的速度有点太快了……
源怀人喜滋滋地听着女友的夸赞,连手中的可乐都更甜了。
只有姜涩琪和孙胜完两个人坐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加入话题。
毕竟源怀人他们说话有时候用中文,她们听不懂,有时候说韩语,但话题似乎没有她们加入的空间。
不过两个人也乐得如此。
毕竟她们和李十民、源芳根本就不熟悉,硬要聊天也不太好聊。
还有一点就是李十民不会韩语,她们不会中文,而源怀人、裴柱现、源芳这三个则是语言通。
源怀人倒是会把大家说中文说了什么简单翻译给她俩。
“所以你们俩什么打算?刚结婚就异地?”源怀人问。
李十民不可能像源怀人一样一直留在这边,他要真敢在这边停留半年,回去后就得发现“曹植承袭了魏王大位,叫他曹丕七步成诗”。
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但源芳在这边还得做半年左右的交换生,平时那一两天假期肯定没办法回华夏去。
“不想异地,要不,老源,你牺牲下自己,你异地一下?”
李十民贱起来和源怀人有的一拼,要不然这俩人也不能臭味相投。
“我草,你是满嘴长牙,静唠……”考虑到女友和姐姐都在身旁,还是别说脏话,源怀人及时刹车,“总之,替你回华夏管集团分区的事儿,你是想都别想,梦里啥都有。”
“嗐,说的那么见外,都是兄弟。”
“兄弟你大爷,我是嫩爹。”源怀人还是没忍住。
李十民最直接伸手晃晃源芳的肩膀,继续拱火:
“你弟不想当你弟,他想超级加辈。”
“上一边去,别在这拱火。”源芳的武力值很高,轻松就给李十民收拾了,不过她也不拉偏架,对源怀人说,“文明点,我看你是皮痒了。”
“柱现,保护我!”源怀人直接躲在裴柱现身后。
裴柱现笑着摇摇头,直接跟源怀人换了个位置,让源怀人直面姐姐源芳。
好在源芳很明白弟弟和丈夫这俩人都是什么德行,所以也没动手。
李十民见源怀人没被源芳收拾,一脸可惜:
“既然你不帮忙,那我就只能使用……”
“使用后备隐藏能源?”源怀人直接打断。
“……使用备用方案。”
“那不还是后备隐藏能源么?”源怀人杠上开花,嘴贱到底。
“靠,反正,在这边陪芳儿再待一个月,我就回华夏了,到时候隔几天就来一趟。”李十民为了把话说完,只好无视源怀人的贱力。
“来回坐飞机,不觉得麻烦么……”
“还好,主要是芳儿学校里没有停机坪比较麻烦,每次都得到机场之后再从机场过来。”李十民解释道。
毕竟他家是有离机场很近的房子的,机场也租了专线,有私人飞机可以随时飞。
按源怀人的吐槽,李十民家的私人飞机已经可以练“合击绝技·天羽屠龙舞”了……
面对这种壕无人性的发言,裴柱现不想说什么,而是和悄声聊天的姜涩琪、孙胜完一起聊天。
“算,你愿意折腾也没人管你。”
源怀人语气松了不少,毕竟李十民这货也是个怕麻烦的主,能为了自己的姐姐不辞辛苦地飞来飞去也算是不容易。
倒是源芳的问题比较难说。
说了几句之后,源芳问道:
“那你和柱现什么时候能结婚?不会来个十几年的爱情长跑吧?”
对于这边女团出道之后的事情,她大致还是了解一些的,明白裴柱现出道后,至少五年内都不可能和源怀人结婚,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会是多久。
源怀人和裴柱现对视一眼,最后眼神交流碰撞几次,还是由源怀人回答:
“这个嘛,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尽管理论上看无可厚非,但纵观全局的整体负担,而非着眼于某些关系的变化、称呼的改变以及法律上的认定改变,从逻辑上讲,在难以妥协的时间里想要达成某些我们喜闻乐见且愿意为之努力的目标,将会对已经稳定、和谐的美好关系造成难以承受的重担。”
源芳:“……老李,你给翻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