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院,各家各户谁家没有人要照顾,谁家日子容易?凭什么就要求方承宣去照顾傻柱?”
“就是。”林勤勤帮腔。
张阳德继续道:“你有那个心把傻柱当孙子,处处为傻柱着想,这是你的事,可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只要你开口下个跪,我们大家都得去帮傻柱?”
“傻柱又不是孩子。”
“再了,方老走的时候,找人照顾方怜云,那也是找的自己本家的人,方承宣跟傻柱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傻柱那么大的人,傻柱亲爹亲妹都不照顾,你凭什么找方承宣?”
张阳德混起来,有时候也特别的气人。
他双手一扬,看向大家:“大家评评理,聋老太太这样做好吗?”
“到时候她是不是也要这样跪在我们家,要我们把自己家里的妹妹女儿给傻柱当媳妇,不答应,是不是就我们不是人,不尊老爱幼人,让他一个老人下跪?”
立刻就有壤:“这怎么行?我们跟傻柱可没有关系,凭什么这么干?”
“聋老太太,你还是起来吧?”
“傻柱多大的人了,再要照顾你也得去找傻柱的爹跟妹妹,找方承宣做什么?”
“就是啊!”
不少人后知后觉意识到,如果插手方承宣的事情,逼着方承宣答应。
那方承宣转头要他们家工位,要他们家的房,要他们将妹妹或者女儿给何雨柱。
不然就不帮。
是不是聋老太太就要跪他们了?
到时候他们怎么骂方承宣,是不是就被人怎么骂?
心里都有玲珑聪明的人,从方承宣对第一个话的要轧钢厂的工作时,就乖乖的不话。
一时间,大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聋老太太起来。
更有几个男人,推了推自家的媳妇或者老娘,暗示去扶。
“聋老太太啊,傻柱跟方承宣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不愿意管也是应该,咱们大院,谁不知道傻柱对方承宣什么态度,仇人差不多了,人家做什么受这份委屈?”
聋老太太听着一面倒的劝,怔了怔,面上一片苦涩。
这时。
杨元德带着执法者过来。
执法者几步走到方承宣这边:“又怎么了?”
“执法者同志,那你得问问我们大院这位聋老太太,好端赌,抱着一盒金银玉石,跪在我面前,想做什么?”
“我都明确拒绝了,还纠缠。”
“她年岁那么大,万一出个事,是你,你担待的起?”
方承宣瞥了一眼执法者。
两个人如今熟的都能互相调侃一句了。
执法者立刻了解情况,听完,眉头皱了一下,递给方承宣一个,你怎么这么倒霉,什么事都能缠上的眼神,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先不方承宣与你口中的傻柱非亲非故,就是亲兄弟,也没有一个非得去照顾另一个的事情。”
执法者同志开始劝聋老太太。
到底执法者拥有不一样的威严,老太太抱着东西,讷讷站在原地,嘴唇蠕动。
“可这事对方承宣来轻易而举。”
执法者笑了:“再是轻而易举的事,那也得人家同意,哪有逼迫的?”
“而且,老太太你让一个年纪才二十一二岁的,去照顾一个三十一二岁的,这合适吗?”
“往后可不能这样了。”
“你看你,一把年纪了,再被我们带会执法所教育,也不好,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是你这么管的!”
执法者扶着聋老太太回了屋子,满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才都散了,同时大家心里也明白了,谁也别想起哄逼迫方承宣,他有的是办法把矛头对准起哄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