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书眉头一皱,下一刻疼的吸气,缓和下来,问道:“你认识容悦?”
“此事复杂。”
“我不方便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所知道的消息就行!”
方承宣语气淡淡,眼眸中满是危险的寒凉。
容玉书望着爷爷,她不信方承宣,这些年,容悦不断的用手段来欺骗爷爷,就是为了炸出他们更多的消息。
她知道,正是这些消息,才叫他们活到如今,一旦容悦知道了,他们就必死无疑。
“我怎么相信你?”
容玉书问。
方承宣朝着容斯仲看了一眼。
容斯仲解释道:“他手中有你大爷爷的玉印,着玉印非亲近信任之人,不可能给。”
“谁知道是不是容悦的女儿容玉兰骗到手的?”容玉书眼中满是不信任的光。
方承宣淡淡瞥了一眼容玉书,“你是被囚禁虐待这么多年,脑子都出问题了?”
“我问的是你这伙饶消息,你信不信我,跟不他们有什么厉害关系?”
“又不是让伱暴露什么别的,你是真的要跟我在这里犟?”
方承宣上下打量了一眼容玉书,满眼轻讽。
容玉书一噎。
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尴尬羞恼,开口:“容玉书不在这里,而是在省城里。”
“听嫁了一个厂长。”
“这个地方是什么时候建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容悦的父亲与容悦儿子管着这里,那边都是一些个个村子的二流子,从不招家,个个村子也不管。”
“然后干起了拐卖女饶事情。”
“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能来这里,我见过的面孔,加上容悦的父亲与容悦的儿子,我一共见过十二个面孔。”
方承宣的手轻轻在膝盖上敲了敲。
“我知道了。”
心里有了计划,方承宣从口袋里抓出一只黑色鸽子,写好一个纸条装入竹筒,下载鸽子的脚上,然后把鸽子放在地上。
鸽子蹦蹦跳跳出去后,展翅而去。
这一幕,看到的容玉书与容斯仲纷纷看向方承宣的口袋,不明白那里平平的,怎么就能掏出一个活鸽子来?
方承宣却不理会他们,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一股令人心悸胆寒的气息从他身上倾泻出来。
“你们去外面守着吧,省的那些人进屋查看。”方承宣淡淡的道。
容玉书与爷爷对视一眼,两个人走出了屋子。
此时。
不管方承宣到底是不是那位素未谋面大爷爷的孙女婿,至少从目前看来,这个人不是容悦一边。
容悦与爷爷提着水桶,抱着一盆子脏衣服,蹲在门口洗衣服,一边观察外面的人,一边想着里面的人。
他到底有什么计划?
这个人还真是气场强大,从头到尾都掌控着主要节奏,不给人半分与之置喙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
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忽然一只黑色的鸽子从门口飞了进来,拟饶观察了一番,从容悦他们背后钻入房间。
容悦回头,就看到方承宣取出一根纸条。
“方哥,收到你的消息,已经前往容家挖出玉印,此是玉印印章,另外我跟赵毅被人跟踪,我们打晕了人,把人绑起来,藏在了另外一处,等你安排。”
方承宣看着纸条上的消息,瞥了一眼偷看自己的容玉书与容斯仲,轻轻呼吸。
暗道:“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容斯仲与容玉书!”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