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聪明人老夫也给你留条路,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我孤身一人没那个必要,您的话我会如实带给我们殿下。”
“周将军高义老夫佩服,但愿你的决心和你的嘴一样硬。”
不待刘鄂走出两步,周矩又抿了一口酒:“我劝您谈完之后别动别的心思,先趁冻把河道修了,当然您也可以不信邪。”
“周将军提醒的是,老夫自当尽心爱护我大楚百姓。”
见这老头回了营帐,虞军军士又围到周矩身边:“小爷你还喝!不怕有毒啊!”
“他还不至于也不敢暗算我,分点儿?”
老兵急忙伸手挡开酒碗:“属下可不敢,将军跟他说什么了,我瞧这老匹夫临走还在笑。”
周矩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靠近:“我跟他说……带你们投过去。”
众人先是一愣跟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小爷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让他修河道,等他修好我们的水师也就到了。”
“他要是不修呢?”
“不修试试,楚军去年一决堤淹了多少良田,他若不修到了汛期下游如何耕种?如何养得起全国二三百万兵丁?小爷这招让他挨了巴掌还得笑着叫好。”
“替你们试过了,没毒。”周矩把酒坛交给他们:“瞧瞧为什么都是同年兵人家是军官,学着点!
回去两个给将军传信儿告诉他人接到了,岗哨照常,照理说楚军不敢动手不必过多理会,可两国打了几百年私怨不得不防,我先去睡会儿后半夜我盯着。”
“是!”
“大将军,虞军休整了。”
“嗯,一切如旧。”
“大将军早些安置,末将告退。”
虞军距自己的营帐不过百步,刘鄂哪里睡得着,想着从周矩那套出秦固的态度,可这小子实在是软硬不吃滴水不漏,回头得问问王革那班降将他究竟是何来历。
次日一早秦固收到兴蜀书信心情大好,这次考试南时又一次证明了他的坚持是对的,楚军毕竟人多势众行险招诱敌风险不小:“此法行得通,不过同样的把戏也该虚实结合才行。通告沿路各城各县,随时准备支援兴蜀。”
“属下这就去!”
“回来!”
“将军?”
“回去记得看看殿下伤势如何,去吧!快去快回。”
“是!”
寅时刚过现在只等周矩回来,秦固登上城墙不久就看到升骑的身影。
“将军!将军!接到了,刘鄂真的只带了万把人,他们楚军走得慢周将军说请将军多等一会儿。”
“他有求于我还这么不紧不慢,他不急我们更不用急,看他能拖多久,最好拖上一个月,这雪也就化了。”
众人不由得瞟了一眼雪地上躺着的尸首暗笑:“那不还放臭了!”
邵博惊的收回目光:“可别!我怕染上疫病,将军不如我们再去催催!”
秦固选了视野极佳的位置坐下:“不必殷勤,循正会治他。老邵去把我那两个盒子拿上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