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文娟终于憋不住嘴巴开口说了话,“你和我讲那些干什么?真心烦死个人。”
活脱脱的焦虑,只是尹托听起来犹如紧闭的窗户打开啥都看了个明明白白。
全是男女有别的思想在作祟,一句话过于保守。
尹托知道该如何做了,他悄悄暗自合计下选择从侧面入手,“远不是我乱说你文娟嫂子,瞧你做派将来某天怀了孩子的话,临产时送进医院看医生,妇产科要有几名男医生咋办呢?”
“尽瞎说。”
刘文娟没法听下去,她横眉立眼伸手打尹托的人,“你乌鸦嘴巴,快些闭上,听着烦。”
“我刚刚和你讲的不全都是实话吗?”
尹托振振有词满脸得意,他不遗余力又要出言调戏,“哪天真要怀孕进了产房,你不会躺在男医生面前硬捂住肚子坚决不生产吧?”
“你那副嘴巴少讲两句好不好?”
刘文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低声哀求道,“我不是不想给你治伤,而是担心你治好我的伤到处显摆吹牛,那样子谁会受得了你的恩惠。”
“咋的会有这种奇怪想法?”
尹托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两个耳朵,“我从来都不是八婆嘴巴呀?”
“你就是八婆嘴巴。”
刘文娟全身心似乎气得牙痒痒的,她拿以往案例讲道理摆事实,“你私底下和那个混账狗子都讲了些什么?我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今天在此真要是给你得逞看了摸了,让你拿出去炫耀,那我哪里还有颜面在怀远村讨生活。”
真没想到所有的症结原来是口无遮拦胡乱吹牛惹下了祸。
不过那些龌蹉日子确实有失体统难以摆上台面。
讲来讲去全是怂恿狗子偷偷对刘文娟下手,硬把刘文娟贴上很风骚的标签,并道出众人背后不穿衣服裤子的模样儿,不光两只眼睛从旁看过去格外舒服,手感更是爽到了极点……
尹托惭愧了,也偷摸着慢慢摆正心态变得释然了。
曾有的诸多肮脏早已不复存在,他为了真正打消刘文娟心底下对自己产生的顾虑,暗地里再三权衡过后满是诚恳的说:“我为以前那些事情向你道歉,真心不好意思,希望多多包涵,今天的疗伤,由你亲自监督我对天发誓永远不能打胡乱说……”
“不了,我这次相信你的人。”
刘文娟脸上充满果决似乎没了羞涩,她强制性打断尹托的说话表明自己意思,“咱们换个较为隐蔽点的地方吧!坐在大石头上没遮没拦的,让你疗伤心里不踏实。”
选择沉默没再多废话,尹托只渴望以最快速度帮刘文娟医治身上的伤。
那份迫切心理,全是希望身上剩下的这项技能不要再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