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事情大概和薄止褣说了一遍,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许倾城的血是唯一的办法,除此之外,就没任何可能,除非薄止褣要看着薄南音活不下去,但显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气氛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薄止褣没说话,医生也不敢开,就只能这么安安静静。
薄止褣的眼神这才看向医生:“除此之外,没任何办法了吗?”
医生摇头:“没有。”
“生产之前不供血的话,能坚持多久?”薄止褣又问。
“最多两个月,也差不多就是到薄太太生产的时候。”医生开口。
瞬间,所有的事情都陷入僵持,薄止褣没说话,而后他扬手,医生一秒钟都不敢停留,已经快速的朝着休息室外走去。
薄止褣没说话,就这么站在原地,抄在裤袋里的手心渐渐攥成了拳头。
对许倾城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却变得越来越复杂,若是最初的话,薄止褣毫不犹豫的就会把许倾城当成供血的血源,但是现在,薄止褣却无法对许倾城下手。
而薄南音的情况在薄止褣的面前摆着,也没任何选择的余地。
薄止褣僵持了起来,这样的痛苦就好似轻而易举的要把薄止褣给吞噬了。
就在这个时候,休息室外传来敲门声,薄止褣回头,就看见周竟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