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医院怎么不去看看南音,我快被南音弄到神经分裂了。”周竟宴是真的有些头疼,“南音的脾气上头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控制不住,她的脾气压制的时候,你又替她觉得委屈,你去看看,我觉得南音现在需要的人是你。”
薄止褣嗯了声,没说什么,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站着。
周竟宴和薄止褣十几年的兄弟,当然知道薄止褣现在情绪不对劲:“你怎么了?出事了?还是薄钊那边又变动了?”
这是周竟宴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但是在薄止褣和自己透底后,周竟宴的眼神也错愕的不像话,最起码周竟宴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周竟宴不吭声了,被动的看着薄止褣,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如何做,薄止褣就始终这么阴沉的站在原地。
一直到周竟宴受不了了,主动开口:“止褣,这件事你要怎么做?”
到现在,周竟宴都觉得夸张,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偏偏还这么凑巧的发生在两人身上。
而周竟宴看着薄止褣一声不吭的样子,周竟宴忽然明白了什么:“止褣,你不会反对吧?”
“她是孕妇,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认为我应该同意吗?”薄止褣反问周竟宴。
“这......”周竟宴一时半会没能回答。
周竟宴对薄止褣的了解,这人狠戾到了几点,这人要做的任何事情,不会在乎对方的身份,或者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而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