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油画会更在意意境以及技巧的独特性。
至于寓意,那都是看者赋予的。
但是她还是摇摇头,因为其他画或许可以,但这副画却不行。
“当今社会快速发展,各大艺术界讯息鱼龙混杂,如果没有标新立异的标准,很难有所影响,如果连影响都没有了,谈何价值。
如果我们依然自命清高,认为画画要独特,要无人欣赏高超卓越的技巧,要做到古画那样,实在就是越活越回去了。
现在的人们工作繁忙,画作近年频频出现,如果太过于无法欣赏的高雅而无内涵,即使技巧与视野再好,也没有办法产生价值。
你认为的好,只是你认为的。在艺术的道路上,画家们可以在不同的道路上百花齐放,但是如果走同一条路就只能走向灭亡。”
几位教授纷纷陷入思考,最后夸了她一句,“不错,你很擅长批判思辨。”
秦教授都拍手称绝。
傅宴延也嘴角上扬,他联系人处理完事务后,站起身。
此刻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就站在她身后。
那些外国教授更是不会多讲几句了,只是还是非常欣赏她的,毕竟年纪轻轻见解深刻。
就是不知道画画的水平怎么样?
“这样吧,明日这里会有新秀展示会,我们这里有画室,到时候还是要看看小姑娘的真本事。”
秦教授为了让场合缓和一下,说出此言。
大家也就散了,讲万千句,最后还是要拿实力说话。
她走出房间,只觉得忽而肚子疼。
“怎么了?”傅宴延想伸手揽她的肩膀,但是又收回了。
秦教授不算太了解他,权当是他的绅士风度才不去触碰她。
其实不是,以他的势力,他还不至于谨慎到尽管很担心了还思前想后。
“没事,我去一趟卫生间。”
钟婳言估计是在飞机场的时候受凉了,早说,就答应傅宴延坐私人飞机了。
原主这副身体寒气重,受不得凉风凉水,不然短则几个小时,长着二十四个小时后,就会开始肚子疼。
她捂了一会儿,就好多了,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
忽然,她听见了几声喘息。
女人娇媚的喘息声。
接着着,还有男人的声音……
不会有人在宫殿的女生卫生间里搞那种事……
宫殿的厕所装修典雅大气,连墙上的绘图镜子都是有点历史了。
今日靠近晚上,这里应该只剩下些有名望的,受到邀请的人员。
但是,她也不吃惊,千万不要以为贵族世家,文人墨客都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他们往往三观会更清奇,行为更放肆,但相对于一些白手起家的老板,他们讲话做事还稍微没有那么恶心变态。
她刚刚准备离开,就看见一个女人披着头发,穿着松松垮垮的裙子,走了出来。
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干。
但是,对于这样一位流量明星头发还不至于不打理,分明就是刚刚运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