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还忽然疼痛地抓起筷子,那样子就像骨头快断了般。
许尧川毕竟是看他长大的,这副模样,他也心疼。
“给他打点止疼针。”
医生拿着箱子,戴上手套,拿着一管针缓缓扎进他的肩膀周围。
“许尧川,你先别走,她好像有话要讲!”
钟婳言实在大声。
她若无其事地从沙发上拿出一根烟,边抽边说着。
她有些摸准了许褚印在许尧川心中的地位,于是,她起码可以平安无事地活到傅宴延来救。
他看了随心所欲的她一眼,而后,蹲下身,把地上血迹斑斑女人嘴上的手机拿掉。
那女人干涸地喉咙,气若游丝。
“我……告诉你密码,你让我去国外。”
“没问题。”
许尧川力气惊人,他单手就直接扛走一个女人。随后从里面房间拿出好几台电脑,几个技术人员上前像是在安插特别的自动信号。
“来,给你几分钟,如果骗我,就把你扔出去喂鲨鱼。”
钟婳言根据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大概知道了现在位置的讯息。
首先是还在国内,然后靠近海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
她抽完烟,就打开了电视。
“许褚印,去冰箱给我拿块雪糕。”
在饭桌上面的许褚印身材白净修长,穿着羊绒的上衣,捂着脖子,硬是亲自给她拿了块雪糕扔过去。
“啧,你挺会使唤人。”许尧川的左脚踩在凳子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他的声音带着戏谑。
“行,下次使唤你,反正你不算人。”
他此刻有要事,不与女人一般见识。
旁边的技术人员戴着白手套,指了指电脑上面的左侧,疑似是密码被解开了。
钟婳言摸摸头,自从她醒来之后,本身后脑勺就有点后遗症,偏偏昨天还被狗给敲了一下,现在是越来越疼。
夜幕降临。
周围都显然前所未有的安静。
她在房间里面睡了下午觉。
此刻头脑越发的疼痛起来,好像神经衰弱般,睡醒就开始头疼,体乏。
为什么这副身体越来越弱了,不像是体柔,而是莫名其妙的发软。
她摇摇晃晃地轻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不发出声音的走到了有亮光的饭桌。
忽然,灯灭了!
“啊啊啊啊!”
直接把神经衰弱的她吓得到处乱窜,她最怕的就是忽然熄灭的灯光。
因为小时候被父母送去国外整整七天,在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在那度过了当时最黑暗的一个礼拜。
成长路途上,不听话,打完之后马上就是关小黑屋。
长大之后,火灾那天,也是灯忽然熄灭,随后就是倾天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