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6</p>
时间过去了二三十分钟,倬菊没有任何现身的迹象。这四周都是黑灯瞎火的,倬菊不可能独自一人在外。完全可以断定,自己是被特意安排到这个房间就寝的。别人突然关掉所有的灯,就是为勉前去动问闹出不必要的尴尬来。</p>
回想第一次前来,离开之际有倬菊相送。今晚有阿姨的问话,以及她们母女的对话,如今更是住进倬菊的闺房。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涵,已经是显而易见。然自己不仅早已为人夫父,而且长时间的药不离手尚根本不见好转。不仅如此,墎州的事业基础,随着技术资料市场的萎缩,大抵已经烟消云散。</p>
倬菊究竟对本人知多少?或许,仅仅是听本人分析七叶藤操纵者迹象。仰或听人谈及本人口才了得,代理维权获得好评。这些都是本人回到老家以后经历过的,她若注意观察或了解并不难。然而,代理维权虽忙的不亦乐乎,却几乎没有经济收入。自己的这些优势,既不能代表自己的事业,更不能保障生活来源。这些,她知道吗?</p>
“突然之间没了事业”,此说可谓入木三分,大姐曾在自己教学业务正旺时到过墎州,就算大姐曾向她说起本人当年在墎州的一些情况,就算她道听途说本人早年在老家搞瓶载银耳、办真菌厂的事,又怎么得出“突然之间没了事业”,以及“他不可能不要事业”的结论呢?</p>
她的这些结论完全把握了事实真相,号准了本人及未来人生轨道的命脉。这份洞察力,若非瞎猫碰上死耗子,其分析判断力,可谓惊世骇俗。最起码,本人连父亲病故都没回家,明眼人肯定能够猜测出,本人当时的情况不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