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走到白渊的面前,行了一礼,“白叔叔。”
白渊看着那边的母女俩人,又看向南宫越,“越儿,此行辛苦你了。”
“不辛苦。”
白渊开口打断母女俩人,“好了,进殿再说吧。”
几人进了殿落座,白夫人拉着白晚池的手左看右看,看到手上的纱布忙问,“这是怎么了?”
白晚池把手往回缩了缩,“没什么的,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
白夫人没有多想,“你呀,总是毛毛躁躁的,以后小心点!”
“知道了,阿娘!”
“对了,吾明师父前两天来信,说你弟弟学成,过段时间就可以回来了。”
白晚池听白夫人如此说蹦了起来,“真的,阿时要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见他怎么样了,好想快点见到他啊!”
白夫人看着她,“才说了不要毛毛躁躁,现在就收不住了。”
白晚池也不管白夫人说她了,“我听到阿时要回来开心嘛!”
白夫人想着姐弟俩已经有十年没见了,这一见面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
当时在他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因为生白晚时的时候身体不好,所以自白晚时出生一来就经常生病,导致他的体质与常人相比差了一点。
当越儿和池儿那俩人开始练武的时候,白晚时还在喝补药。
因为这白宫主和白夫人愁的不行,还是到处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