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病房外,似乎有个人影,咦,怎么这么眼熟啊,难道是她,她阴魂不散,还在医院里头,她究竟想干什么。
或许是找俺们父子吧,她在外面转过来转过去。
俺呢,大气不敢出,坐在沙发上盯着。
俺一看见她,就脑子嗡嗡的,她可真够难缠的,她不是跑了,怎么还在医院呢。
正想呢,门开了条缝,然后从外面进来。
病房本来就很漆黑,眼睛呢,对光线比较暗的十分敏感,俺是在村里边对黑夜习惯了,俺那儿有山地也有平地,山地是靠老天爷,而平地呢,自然得靠井水灌溉了,春天时候,家家户户都要浇地,俺吧,拿上手电,穿着雨鞋,就去了,白天还好说,可轮到晚上啦,你不也得去吗,所以在黑夜里,俺的视力跟白天差不多。
可进来的这位呢,似乎视力不大好,一边走一边摸,摸到沙发边。
俺呢,她的手紧挨着俺的鼻子下来了,心说话,这贱货咋了,跟俺较上劲了,咋又来了。
你想呀,周围环境漆黑一片,自然是摸一点进一点,万一摸到墙壁,也不会碰头的。
她在沙发边,俺呢,是坐在沙发上,距离很近,她呢,手仍然在乱摸。
啊,俺心说,她咋乱摸人啊。
有心说,可怕她有凶器。
她以为是摸到了沙发,身体往前挪了一寸,她正好挡住了俺的视线。
真是天赐良机,别让她先动手,要是被她发现了,俺命休矣,想到这儿,对准她的后脊背重重地打了一下,把身上能使的力都使了,男女差别很大,一头瘦骆驼也比马大,俺的下手重了,她呢,被这么一打,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俺的腿也没闲着,伸出去踢了她。
哎哟,她呢,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趴到在地,俺呢,扑了过去,压住了她。
俺再没分量也比她重,压在她的身上,就像山来了,她呢,动弹不得,关节上疼,后背疼,你,你放开我。
别说话,你再说话,俺对你可不客气啦。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