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你这么多,总要补上啊。”丘好问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姜老师比以前更丰腴了,抱在怀里肉嘟嘟的。”
“你说我胖?”姜玉琴毫不客气地在丘好问的手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一行齿印。
“有肉才好,有弹性,手感好”丘好问侧过头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羞得姜玉琴脸色更红了,看得丘好问更是心痒痒。
他抱着姜玉琴,几步走进了房间。
外面还是阳光明媚,风儿带来了远处街头艺人的琴声和歌声,“那日,我在大道上散步,对陌生人敞开心扉在香榭大道上,在香榭大道上,在阳光下,在细雨中,在中午或在午夜,香榭大道总是有你想要的一切。”
阳台门廊上的纱帘随着歌声飘动着,像一位曼妙的舞者在伴舞着。静谧中,一个声音似有似无,它像黑夜静海里的浪花声,黎明荒野中的呼唤声,夏天庭院内的雨打芭蕉声。
阳光透过明净的窗户和飞舞的纱帘,照在床上,以及丘好问和姜玉琴汗渍渍的身上。
“好问,”姜玉琴依偎在丘好问的怀里,枕着他的左臂,红彤彤的脸就像沁红染粉的白玉瓷器。
“嗯,”
“晚几天去登山训练营,多留几天,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什么?”丘好问大吃一惊,很快就镇静下来了,“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你是天空上飞翔的雄鹰,我是海底的鱼。能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要不是我一次张望关注,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你勇敢,我宿命。你是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我是一尾早已没了体温的鱼。’”
丘好问静静地听姜玉琴轻唱着,不由地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怎么是没有体温的鱼,你现在就是一团熊熊燃烧,要把我烤糊了的火。”丘好问也轻声唱道,“什么天地啊,四季啊,昼夜;什么海天一色,地狱天堂,暮鼓晨钟;什么天地啊,四季啊,昼夜啊;什么海天一色,地狱天堂,暮鼓晨钟。”
然后在姜玉琴耳边轻语道:“管它的呢,现在只有我们俩,一只累得半死的鹰,一条浑身发烫、神采奕奕的鱼。”
姜玉琴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气,“你,就知道欺负我。”
“哈哈,听你的语气,好像被欺负得还不够,那我就勉为其难,再欺负你一次。”
随着姜玉琴一声惊叫,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似海浪声,似呼唤声,似雨打芭蕉声,似娇嗔声,真是“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